042 变成可怕的女人

「妳怎么一早从翁特肯房里出来？」在我才一关上门，翁特肯房间对面的门突然被打开。我看见峻野裸着上身站在门边，而他身后竟然站着卷发散乱在肩上的性感沙沙。在我因为惊讶他们的关系到这个地步而忘了回答（或许我无形中因为不知回答而不开口回答）时，峻野本来惊讶的声音突然转粗，问：「妳别告诉我妳昨晚睡在他房里！」


「我就知道妳不会这么单纯地突然到吧台。」沙沙听了峻野的指控后，突然也大发脾气，「我就知道妳的目的不是因为我哥，就是因为阿直！妳这个女人……真是的！妳和阿威已经结婚了，妳知不知道？」
「沙沙，妳别激动。」原来她误会了。难怪她一听我要到吧台时，那么不爽。看着歇斯底里的沙沙，我缓缓回答，「沙沙，我是从妳哥哥的房间出来，不是从妳男朋友的房间出来。妳需要这么紧张吗？」
「妳结婚了再找我哥就是不对！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利用我哥离婚吗？你要报复阿威的背叛也不需要……」
「沙沙，或许妳猜对了，我到吧台帮忙是有目的，但目的就只是单纯地打发时间。」看着沙沙不相信地发出『哼』声，叹气，我承认，「或许，不想和唐应威的关系继续僵化下去也是目的之一。」再转向此刻已黑着脸的峻野，我摇头解释，「但绝对不是为了和妳哥在一起的这个目的。这和报复没关系。唐应威也知道我和妳哥哥的事。再说，我和唐应威只是结婚，我们在法律上是自由的。我根本不需要利用妳哥来离婚。」
「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恶？所以，妳的意思是妳这样就可以随便和其他男人乱来吗？」
「的确。包括和妳身边的峻野。」不知为什么，看着她生气，我竟然很开心。我无法理解地带着笑容，说着故意气她的话。——或许，根本不是气话。
我实在想不到沙沙发现我从翁特肯房里出来会这么生气的理由。如果，她发现我和峻野有暧昧，她到底会怎么样？这么想着，抬头再望向她身边的男人，却发现他竟然用他褐色眼睛无声地指控我，他的眼里有着不满、生气、和难过。
这是不适代表他现在还在乎着我，像他以前说的，对我还是……？
或许，我不该低估我自己的，峻野他可能对我真的有不一样的感情。他自己这么说过，唐应威也说过，翁特肯也说过，甚至于曾经喜欢他的柔柔也这么说过。
「林久恋,妳真的以为我好欺负的？还是妳自大地以为每个男人都会像我哥那样利用妳来泻欲？」
「冲着妳这句话，我就要峻野『利用我来泻欲』！」我怎么不会知道翁特肯对我只有欲望？怎么会不知道郑韵野也是拿我来发泄他无法对柔柔宣泄的欲望？
难道就因为翁特肯喜欢她，她就可以这么侮辱人吗？
难过。羞愧。生气。
突然，脑中一片空荡。我想也不想地拉着沙沙细致的手，把她拉出峻野的房间，然后把张开口想说什么却呆住的峻野推进去，在沙沙也因为我的疯狂举动而没来得及反应前，我用力关上了峻野的房门。
「妳以为妳在做什么？」峻野生气地拉起我在他胸膛的右手，问：「要我利用妳来泻欲？妳知不知道妳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门外的打撞声令我苦笑，「我就是要把她气成这样。怎么？你心痛了吗？因为我这么对待你的女朋友，你心痛了吗？之前还说喜欢我，还说可以为了我和沙沙分手，现在是……」
「恋恋，妳这阵子真的很怪。」峻野皱眉，抓紧我的手，问：「妳到底怎么了？我已经在避开妳了，妳到底在想什么？」
「避开我？」我苦笑，「才多久，我已经沦落到要被你避开的地步了？」
「妳很清楚我为什么要避开。但妳却……」峻野突然停顿，然后伸出手，像以前常对我般地轻摸着我的头发，问：「恋恋，妳是不是要我真的破坏了妳现在的婚姻才满意？」
「我现在的婚姻？」避开他温柔地触摸，我冷笑，问：「你又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婚姻对象是谁？」如果他知道和我举行婚礼的是一个，和我在法律上注册的是另一个的话，对于我这个婚姻生活乱来的女人，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绅士地避开我吗？
「妳和唐应威结婚，我很清楚。妳的婚姻出现了芊玫，我也知道妳多少会因为这件事而难过，或许妳以为来练舞房看我们跳舞会开心些，但是，恋恋，每天看着妳，对我却是折磨，妳到底明不明白？」
「我以为，你会知道我对你的……暗示。」小声地反驳。
「什么暗示？」
「算了。什么也没有。」峻野皱眉的粗声问话令我说不出口自己之前的幼稚计划。我难堪地试图抽出自己被握的手掌，「你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好了。」
「妳不会是真的如我先前以为的……打算令唐应威妒嫉，才来故意来接近我的吧？」
「当然不是！我为什么要一个变了心的男人妒嫉？」我大声否认。
「那，妳为什么一直绕在我身边？」峻野突然摸向我的脸，他问：「难道，妳不知道我会忍不住要把妳从唐应威身边带走吗？如果不是韵野……」
「韵野？」本来被峻野深情的告白而飘飘然的我因为听见了这个恶魔的名字而突然回过神来，「这件事怎么和郑韵野扯上关系？」
「他要我别去破坏妳的婚姻。虽然真的很辛苦，但，听了韵野的分析，我真的决定不再干涉妳和唐应威的事，但是，今天妳又……」峻野说着，突然把我紧紧搂住，「恋，我不会放开妳的了。这一次，是妳找上门的，我不会再避开了。」
「说得这么动听。」静静地不动任由被贴向结实的赤裸胸膛，叹气，「说到底，如果我没找上你，你根本不会再理我，不是吗？还说得这么好听地什么不干涉我的婚姻，难道现在说不放开我了，就不是干涉我吗？」
「是借口。我知道是借口。但是，现在我就是不会再放开妳了！」
「即使郑韵野说要你别再干涉我？」突然间，我觉得峻野好可怜。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如此可恶地玩弄他于手掌心。忍不住，不想再骗可怜的他，我决定向他坦诚我的本来的计划。「其实，我到练舞房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唐应威妒嫉，而是为了你。」
「难道妳也喜欢上我了？」峻野松开我，带笑的眼睛兴奋地盯着我，问。
「不是。不是这样的。」第一次，觉得峻野的酒窝看来很碍眼。我摇头，对着明显看来兴奋的男子泼下冷水，「其实，我是为了从沙沙手中抢走你。」
「什么意思？」峻野放开了在我手臂的手，冷声问。
「我说，我故意要让沙沙伤心。我说，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故意抢走你，让沙沙难过。我说，因为我知道翁特肯在乎沙沙，所以要他因为沙沙……」
「妳在说妳是为了报复沙沙，所以故意接近我？」
「对。」不愿再想后果地承认。「所以，你的好弟弟郑韵野说对了，要你避开我是对的。因为，我就是个这么可恶的女人，我就是个没有道德的女人。」
「和妳结婚的对象是唐应威，怎么会扯上沙沙的哥哥？」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和他多么地暧昧不清吗？难道你忘了你也是因为发现了我这淫荡的一面而要了我的吗？」
「那次，我不该听韵野的……」
「韵野！韵野韵野韵野！你这个做哥哥的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弟弟是个多么可怕的恶魔？」我生气地抓住峻野的手臂，对着眼神茫然的他大喊，「你知不知道他……你知不知道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妳到底想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听出峻野口气的无奈和难过，本来就说不出口的话，更无法说出来。我实在无法告诉他我也和他的弟弟上床的事。
「那妳现在还打算要抢走我来报复沙沙吗？」
「你是在取笑我吗？」摇头笑着回答，「我会告诉你，当然不打算这么做了。」
「妳已经让沙沙误会了。」
「我知道。」苦笑。「看着她刚才被我气得无语的样子，我就很满足了。」
「翁特肯呢？妳也不报复了？」
「不了。」我笑着摇头。「他现在对我很好。」
「对妳很好？」峻野本来和气的脸突然变黑，生气地问：「好到让妳从他房里出来？」
「我……」犹豫是否该对他说出我和翁特肯目前的关系，但看着他凶狠的眼光，我发现我根本无法说出口。
「妳不会还和他维持床伴关系吧？妳难道真的像沙沙所说的，甘愿做个任由他泄欲的女人？」
「那又怎样？那是我的事。」不喜欢他和沙沙一样对我不屑口气，我抬头，问：「难道你也把沙沙当做泄欲工具吗？」
「我和沙沙不一样，我们是……各取……」
「我也一样！」峻野的突然不自在令我生气地大声反驳。「你们两个就可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我和翁特肯跟唐应威也是一样地各取所需！」
「妳竟然同时和他们两个……」
「有什么不可以？他们都不介意了，又关你什么事？」满意看见他的惊讶，我继续争一舌之快，「而且，你先前还一副呵护沙沙的不舍得和她上床，现在又怎样？你们没结婚就上床了，我和唐应威跟翁特肯至少是夫妻了，你又管我做什么？」
「妳说和唐应威是夫妻我接受，翁特肯和妳的关系哪里是夫妻？」
「你不知道吗？我和翁特肯注册了。」满意看着他又呆住的表情，我冷笑，往门口走去。
「妳给我说清楚，什么是妳和翁特肯注册了？」峻野拉住我的手臂，把我转向他问。
「我说得很清楚了。」生气地回答，看着他让我觉得他在妒嫉的脸，开口，「所以，你现在清楚了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了，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就算你不在意门外的沙沙也好，但我可是不想要我的两个床伴误会。」
不知是不是心里对沙沙不爽后，看着身为沙沙男友的他，我竟然也觉得非常厌恶。
「妳几时变成了这么可怕的女人？」峻野抓痛了我的手臂，他说出来的话带着失望和痛心，「那个没心机的单纯女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以为妳会是个忠于婚姻的女人，妳怎么会变成这么自暴自弃？妳怎么会同时和两个男人……」
「四个。」
「什么？」
「我说，四个男人。我那时候，同时和四个男人上床。」夸张地回答。
「哪四个？」峻野的褐色眼睛有着令我不习惯地怒火。
「你猜不出吗？」苦笑，「我就是个这样的女人，一直都是，不是因为自暴自弃。」
「妳之前不是这样的。」
「在你要了我之后，我就是如此了。」满意看到他的苦恼，我坏心眼地问，「怎么样？觉得内疚吗？其实，这就是我的目的。我就是要你内疚，要你……要你……」
「要我什么？」
「要你……要我。」脑中空白的我，顺口地回答。看着峻野起伏的胸膛，我把视线瞄向他的下腹下边，看见他半解开的牛仔裤头的勃起，我哼笑，「还是，你才刚满足你的女友，而对我力不从心？」
「如果这真的是妳的目的，妳……」峻野突然把我拉向他的身体，然后把他粗硬的男物往我没穿内裤的睡裙里推挤。他的手从后摸向我的两边臀肉，然后喘息，低喊，「妳怎么可以没穿？妳早就决定要诱惑我吗？」
「我要诱惑的，又哪止你一个？」而他，我需要诱惑吗？想到那天被他强上的那次，他要了我三次。三次！他根本是……欲求不满的男人。还是，他现在有了沙沙，不再会像之前那样乱来了？夹着不信，与虚荣心，问：「你现在还要我吗？」
「如果妳不怪我上次的乱来……」
「我怪。但是，想到你有可能不要我，我就心里不舒服。」靠在他肩上，问：「我这个这么坏的女人，为什么你还要我？甚至于唐应威也对我有着失望的时候……」
「我从没想过会爱妳。在愿重遇，我只是把妳当成可爱的同学，但是，妳的眼光似乎一直追着我……」
「我哪有？你有幻想症吗？」哭笑不得。这个，算不算是欲加之罪？
「我知道我错了。我太自大！」他紧张地抱紧我，口气温和地开口，「我知道我误会了。错得离谱……就在我要收手时，我却发现我渐渐地对妳有着欲望，发现妳要结婚了，我就好慌，好暴躁，如果不是韵……。」他突然停顿，我想，他大概要说韵野又给他出点子了吧？突然被抱得好紧，他接下去，「即使和沙沙一起，恋恋，妳还是我们的话题……」
「我怎么会是你们的话题？」听到韵野的不爽，加上了又听到沙沙的名字，不满地皱眉，责问，「你们谈恋爱怎么谈到我身上？」
「妳该知道沙沙一直在意的是谁。而妳，却又是和他有段婚约的人。」
「芊玫呢？她也一样和柯愿直有婚姻。你们怎么不谈她？」
「好。我承认即使和沙沙一起，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地关心妳。我以为妳会妒嫉，会在意我，但想不到在意、妒嫉的，却是我自己。」
「你和沙沙这对还真奇怪。她在意柯愿直，而你，却说在意我。」推开他，冷笑讽刺，「怎么会有你们这么贪心又不忠的情人？我还以为你们是多么地在乎对方地妒嫉……」
「我的妒嫉是在看见妳和翁特肯的暧昧时候，甚至是还扯上唐应威，这个真的让我很气。」
「你气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我要和谁一起也是我的自由！」
「我知道。就是这个认知让我很生气。」轻扫开我额前的刘海，「恋恋，我真的很高兴妳不再避开我。虽然是为了报复沙沙，但我真的很高兴。」
「我和翁特肯和唐应威提过……提过要让沙沙难过的事。」
「妳是在告诉我妳和他们有多亲密？」
「你刚才没在听吗？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说了，我和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看着深情的褐色眼睛，不舍得移开眼光。或许之后我会为自己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而后悔，但是，现在我真的不想放开他。「他们……不介意让我和你一起。如果，你也愿意的话，我们就……一起吧？」
「三个人和妳一起？」峻野本来平稳的呼吸突然又大声呼出，问。
「我似乎想太多了。」我一定是疯了。竟然真的对峻野说出这种话。「你生气是正常的。对不起，明知道你和沙沙一起了，我却这么无理取闹……」
「我没生气。只要能拥有妳，我愿意。」说着，峻野抱紧我。他的呼吸吹在我额上，声音有着颤抖，「恋恋，我好想要妳。」
「沙沙不是才从你房里出来？」想到这，就有着不爽的心情。
「但是，我现在怎么办？」峻野把我的臀部按向他明显的隆起处，声音干哑，「我要妳。」
「现在吗？」被抱紧，不容我移动地收紧手力，他没有掩饰的紧张令我心口甜甜的。不过，虽然感动，但是，我知道自己对他……没有那种……呃，像对郑韵野那恶魔的欲望。
「对。现在。」声音特别的紧绷让我知道他真的被欲望所折磨。同情，加上内疚，我静静地任由峻野的手摸向我的胸部搓揉，他的左手者来到我的腹部下方，来到我的双腿间，他拉起我的睡裙，直接把手探进我的深处。突然，他抽出手指，皱眉问，「妳怎么还是像那天那样这么的……？妳是对我没兴趣，还是性冷……呃，还是对这事情不热衷？」
「你在怀疑我性冷感吗？」惊讶，挣扎想抬头问。
「不是。是我碰到妳，就无时无地发情。恋恋，妳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只是不习惯你这么热情。以前，就常听柔柔说你口花花的，现在，沙沙也很担心……」
「别再提她了。我真不该听韵野的话的。实在不该和她一起的。」峻野紧张地打断我，解释，「其实，我和沙沙也不是真的那么疯狂爱着对方……」
「你们还是上了床。说不爱，还是上了床。所以，即使你现在要我，也不是爱吧？」
「这个不同。我要妳，这是欲望。不像和沙沙那样的各取所需。」他说着，他的手指再次进入我没穿内裤的洞口，暧昧地进出，在我胸部的手也加深了力道。
虽然舒服，但是……就是没那种……没恶魔郑韵野给我的电流感觉。即使我不想伤害或背叛柔柔，但对她的男朋友，我就是……无法抗拒。想到那天的独处，如果柯愿直没进来，我……我真的会倒向他的。
天！想着郑韵野，我那里竟然紧缩住峻野移动的手指，我甚至感到自己本来干涩的地方突然生出液流，天！我怎么这么淫乱？
抬起头，看到峻野欣喜的脸，我知道他误会了。他以为我被他挑起了欲望。
听着他加快的呼吸声，我的手摸向他的欲望。带着补偿与同情，我说，「就直接要了我吧！你不必怜惜我，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都说了，我滥交，我……」
「不！妳绝对不是滥交。」峻野说着，左手继续在我紧缩的洞口抽动，另一只手者从我头上拉起了我的睡裙。然后他随即低下头，含住了我袒露在外的乳头。他湿润的舌头舔着我的硬粒，令我本来湿润的地方，更为抽缩，发现自己竟然晃着身体追随他的手指，我难受地呻吟。「妳看，妳只是单纯地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欲，多么地……令我好想直接进入妳。」
「进来……」本来觉得自己对他没有情欲的我，这一刻竟然全身抖动着需求。只有一根手指的抽动根本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抬头看着和郑韵野一样的脸孔，想到他要了我时的红润脸孔，我的喉咙突然一紧，开口，「峻野，现在就要了我！」
「妳也要我了吗？」手指加快地抽动，左边乳头突然被用力拉扯。
「别……这样……」难受地，抓紧他的肩膀，他结实的肌肉令我的私处一阵抖动。他迟迟不给我想要的令我生气地咬住他的肩膀以泄恨。他几时也变成了和翁特肯跟唐应威那样喜欢看我难过了？除了郑韵野外……天！想到他，我的身体一阵颤抖，夹紧他的手指，一声大喊，我的呼吸吐在峻野的肩上。
「我还以为妳没兴致，想不到……」他拿出他的手指，沾湿的中指看来特别刺眼，有点令我尴尬的猥亵，而他却笑着，然后解开他的裤头，把他高挺翘起的欲望掏出来，然后把我拉向他，在我耳边吹气，问：「现在我可以要妳了吧？」
「你……在克制自己吗？」惊讶。以为他故意要我开口求他，想不到他却是在忍住自己的欲望而先满足了我的。手，怜惜地摸向它，「真的好硬了。其实，你其实不需要强忍住的，又不是没……」
「那天狂要了妳三次，令我很后悔。」他把欲望从我的手移开，「我不想直接要了妳，我想给妳最好的……对妳，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不需要控制。」感动。他对我……真好。就像唐应威先前的温柔……想到唐应威，我有点伤感。苦笑，「其实要了我，是我高攀了你。你有沙沙这么美……」
「我明天就和沙沙谈分手。」峻野笑着保证。「妳别妒嫉……」
「我没有妒嫉。」我发现峻野常有不正确的先入为主。我笑着，看着他在外的欲望，问：「你还不打算要了我吗？」
「请原谅我。只有这次，我保证下次我会控制的。」听了我的问话，峻野即刻把欲望急切地进入我，然后就像那天那样，失控地抽动。
天！我又有感觉了。才刚得到快感的湿润处，即刻热情地回应着快速抽动的男性。
我真不该怀疑自己对他没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