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难抗的禁忌诱惑

「你……呃，嗯……别自以为是了。」虽然口中反驳，身体却……下体已受不住诱惑地贴向他移动。感到手里的男性，这星期没性爱的我，被诱惑了。天！真的好大。感觉到在我手心胀大的男性欲望，我真的好想要。


自从和唐应威吵架后，我们两个就没有再有性爱的关系。或许，他会从芊玫或其他女人大胆围绕在他身边示好的女人那里得到解脱，但我，我除了独自一人在房里自慰外，根本没有再和其他男人有性爱关系。虽然渴望着性爱，但我就是不愿向唐应威开口要求。或许，被郑韵野说成深宫怨妇，一点也不过分。我……的确是。
「怎么样？妳已经湿了。」郑韵野的手指不停地摸搓我的敏感地，我发现我的下体的确如他所说的，流出了兴奋的证据。郑韵野笑着拉住我的手腕，搓揉他兴奋的欲望，他的嘴贴在我耳边问：「妳也要我，不是吗？让我们帮忙彼……」
「砰！」
听到门的撞到墙上的撞击声，我才从郑韵野制造的魔法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偎在郑韵野身上，我惊慌地快速移开。转身一看，竟然是——柯愿直。
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他为什么黑着脸瞪视我？尴尬地走向前两步，看着蓝色眼睛的男人。
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以这种眼神看我。我……我刚才的确是和郑韵野……太过贴近，但他，为什么像是我背叛了他似的看我？如果是翁特肯或是唐应威我还可以理解，但是柯愿直他……，我真的不明白。
发现柯愿直眼里有着明显的指责，又带着我不了解的难过，我吞咽了口水，问一进门就盯着我没移开视线的男人，「你……是来找我吗？」
「妳跟我来。」柯愿直冷着脸，粗声命令。
「哈……呃！郑韵野！你拉着我做什么？」我的『好』字还没完全地说出口，就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拉扯着。我怕柯愿直误会地以我自认很凶狠的眼神生气地瞪着郑韵野，低声警告，「你别闹了！快放开我，他是柔柔的表哥！你难道不怕他怀疑我们？」
「阿直，真是稀客啊！」郑韵野给了我邪恶的笑容后，抬头换上温和的笑容，一副单纯的表情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问：「你来找恋恋？」
「嗯。」柯愿直皱眉，我发现他的视线看着郑韵野在我手肘的手，然后抬头，看着我，重复，「过来。」
「好。」挤出笑容掩饰心里的慌张，我用力点头，却发现身边的人不打算松手。试着用力挣扯我的手臂，无果。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相信地看着如此不理智的郑韵野，他暗棕色眼睛竟然有着我从没看过的坚持。发现自己的心竟然因此而纠结，我再次挤出已退化的笑容，假装疏远和气地在柯愿直面前对郑韵野开口，「那我就先离开了。」
「妳确定现在的妳可以离开？这么湿的妳，如何跟他离开？」郑韵野邪恶地低声问，在我无法回应下，他不但扩张了他的恶魔笑容，还没识相地放开我。然后在我的不满怒瞪下，把我拉到他身后，一副听似温和礼貌地对柯愿直开口，「阿直，你要恋恋跟你去哪里？我也正好和恋恋有事要谈。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在郑韵野宽阔的肩膀背后，我听见柯愿直冷漠地回答。
「是吗？那真是遗憾。你和恋恋，就只好约在下次了。」
「你好心就别闹了！」发现郑韵野故意装傻地忽略柯愿直要我跟他离开的事，还霸道地不让我离开。我生气地拉扯他背后的紧身背心，表明我反对他的意愿，「我现在要和柯愿直离开。你马上给我放手。」
「郑韵野，你听见了。」柯愿直原来不知何时已站到郑韵野身边，听见了我的小声警告地，就用力把我拉向他身边，冷声开口，「如果你以为我会任你乱来，你试试看。」
「我乱来？阿直，乱来的到底是谁？」我看见眼前的郑韵野笑着反问。他望着柯愿直的眼睛里参夹着不该有的厌恶，他冷笑，问：「你不会以为什么都没人知道吧？」郑韵野毫不顾忌地当着柯愿直面前摸着我的脸颊，他的下巴凹痕似乎加深了不少，他脸笑眼不笑地压低声音，问：「恋恋，妳猜，他怎么会突然来找妳？」
怎么连郑韵野也在怀疑柯愿直来找我的动机？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郑韵野故意要惹火柯愿直。是因为他打扰了我们两个先前的……，呃，所以他欲求不满吗？
「这到底关你什么事？」受不了这个故意制造是非的郑韵野，我没有移动地任由他在我脸上游移的手，叹气问。
「妳不觉得奇怪？」郑韵野冷笑，问：「还是，阿直，你要好心告诉我们原因？」
或许，郑韵野像唐应威那样认为我不该和柯愿直单独相处，或许他们认为这是不对，或许他们真的认为很奇怪。但，已经和柯愿直单独相处无数次的我，当然不会觉得他来找我有任何奇怪。不外，不就是填词之类的。他们……大概误会了柯愿直找我有暧昧吧？
苦笑。
或许，如果不是被柯愿直已明确地拒绝过，我也会像他们那样误会。即使，我内心还是暗自期待我们之间会有这不可能出现的暧昧，但，我知道，柯愿直对我，不是这种感觉。
发现柯愿直不开口回答，忍不住，我替他开口解释，「柯愿直可能是要找我为他写词而已。」除了这个，我真的找不出其他理由了。
「真是如此？」郑韵野再次冷笑，问，「那何必要妳跟他离开？」
「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都是些唐应威曾说过与问过的话？转头，看着面无表情，也不为自己辩护的男人，叹气，知道自己内心处，还是为了这个冷漠男人保留了一个小位置。无奈，我哀求，「郑韵野，看在柔柔的面上，别做可笑的事情。」
「可笑？」郑韵野突然黑着脸，抽开已来到在我嘴边的手，看向柯愿直，问：「你刚才应该有看到之前我们在做什么吧？」
「郑韵野！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明白如此反常的郑韵野到底有什么想法。激怒柯愿直？还是，让我在我依然在意的男人面前无地自容？我真的又急又气，我急喘着怒气警告：「你如果再这么乱来，我就真的会告诉柔柔你一直隐瞒的事。」
「妳说了很多次，但不都不舍得？」郑韵野不吃我的威胁，嘲弄地笑着。
「这次，我绝对会这么做。」想到那天唐应威的威胁令他止步，我不由得学他放狠心警告。况且，如果真的没办法下，我情愿告诉柔柔，也好过背负着对她的不忠过活。想到刚才我差点又被郑韵野挑逗，我知道，快刀斩乱麻才是上策。我相信一向明白事理又有有正义感的柔柔绝对会明白我告诉她一切的苦心的。或许，她会不原谅我的背叛，但我真的情愿她生气我，也不愿她像目前这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这个可恶男人。整半个月来到这里，我发现柔柔虽然本身也忙着练习她的小提琴，但依然维持每天来这里陪着郑韵野练舞。或许，她不爱他，但，她真的在做情侣们都会做的事。我真的好怕，怕柔柔真的会爱上他。她……不会已经爱上了吧？心软，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郑韵野，你真的别再逼我了。不然，我绝对会……」
「妳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而不管柔柔？妳不会爱着这个男人吧？」郑韵野生气地大声问：「这个男人就要和妳老公的女人结婚，妳竟然爱着他？」
「我没有爱他。」没办法下，怕柯愿直的尴尬，我一字一字大声否认。
「好了。现在跟我走。」柯愿直也突然黑起脸来，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扯开郑韵野伸过来的手，然后把我带到正打开的电梯里。他快速地关上门，就按下『5』键，然后开口，「我们到楼上去。」
心里，有许多疑问。但是，对他，我还是没法拒绝。
「好。」我用力点头。
始终，对他，我还是唯有这个字。

 
「他们在吧台大吵。」柯愿直一带我进入他的房间，就说出令我无法理解的我。
「嗄？」他到底在说什么？吧台？他们？不解，我问：「你说谁在吵架？沙沙吗？还是，唐应威？他们两个怎么会吵架？是因为工作的事吗？」
「都有。」柯愿直把我拉到他床上坐下。皱眉看着我，说，「现在下面，大家都知道了唐应威和妳的婚姻出现了芊玫。」
「大家不是早就知道了？」这阵子，芊玫一直若有似无地故意在大家面前暗示她和唐应威的暧昧关系，但是，在我一直不承认和唐应威保持沉默下，一直没人对她暗示的事情觉得可信。苦笑，「只是，幸运的，大家不相信而已。」
「幸运？」柯愿直轻笑摇头，「现在，大家都相信了。」
「你……在说什么？怎么突然都相信了？」我有点惊讶柯愿直道出的消息。没有理由大家会相信的。唐应威不是一直不承认的吗？怎么会相信？「我不相信，我要下去看看……」
「我就是不想妳扯上下面的混乱才带妳上来的。」柯愿直按下我的身体，说：「妳即使现在下去也不能改变什么。唐应威确实是背叛了妳。」
「所以，你在同情我吗？」我自嘲地笑问：「你又要因为我是你表妹的朋友而关心我吗？我难道就这么可怜地让你想同情我？」
「我不是同情妳。如果是同情，我就不会明知妳会难过还叫……」柯愿直突然停顿他一连串说出来的话，皱眉，不再开口地看着我。
「你就是要和我谈唐应威和芊玫的事？」看他不打算开口，我问。他到底怎么了？说到一半的话又不说。看柯愿直没否认，我接下去问：「所以，你真的相信了唐应威和芊玫的事？」
「难道妳不相信？」他的语气带着怒气，问。
「我相信。但你不该相信。」生气归生气，但我还是忍不住替芊玫辩护，因为，我不想看柯愿直生气难过。「你应该知道芊玫多么喜欢你。」
「难道妳就不喜欢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惊讶柯愿直的离题，我马上否认，「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别听郑韵野乱说了。」
「真的是乱说？」柯愿直抬起我的脸面对他，问，「妳以前不也喜欢我，最后却和唐应威结婚？尤芊玫当然也会是如此。喜欢着别的男人而要嫁给我。」
「你想法太偏激了。芊玫喜欢的人是你，要嫁的人也是你。」我无法相信在这美丽的男人心底，竟然有我这种人才会有的自卑想法。
「妳又不是尤芊玫，妳怎么知道？连妳也不喜欢我了，还有谁喜欢我？」
「你……是要我喜欢你吗？如果不是，请你，别对我说这种话。」我的眉毛揪在一起，不解地看着柯愿直俊美，却看不出想法的脸。「还是，你是在怪我？因为我的老公找上了你的未来妻子，所以你生气地把我叫到你房间来问话？」
「妳想太多了。」我的问话令柯愿直露出我从没看过的好看笑容，他夹着墨绿色的蓝眼睛突然变得好明亮，他笑着摇头，「妳怎么就是这么可爱？」
「我？可爱？」这……是赞美吗？
看着眼睛也有着笑意的男人，我发现，我的心，又为他加速跳动了。我……曾以为自己对他不会再犹如小女孩的情窦初开，想不到，再次单独相处，我……还是拒绝不了。
可能，大家都比我还了解自己吧！所以，唐应威和郑韵野才会担心我跟柯愿直的独处而拼力阻止吧！
不过，我很纳闷，可能吗？他们可能关心我吗？
「其实，我叫妳来这里，是为了……」柯愿直的脸难得泛红，「妳如果不介意，我们就结婚。」
「结婚？」天！又来了。叹气。低头，问：「是因为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比较有征服性吗？怎么在我和唐应威结婚后，大家都突然要和我结婚？」
「大家？还有谁？」柯愿直忽略我的讽刺，突然带着怒气抓住我的下巴望向他，「如果妳没忘记，我是第一个和妳有婚姻的男人。是妳拒绝嫁给我，而嫁给了这个一结婚就出轨的男人。」
「唐应威他……」推开他在我下巴的手，从床上站起身，起身背对他，逞强地替背叛我的男人辩解，「男人都有男人的需要。每个男人都一样的，不只是唐应威。即使是你，芊玫和我让你选的话，你当然也会无法抗拒地选她。」
「我就是不会。我不一样。」柯愿直走向我，把手放到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转向他，蓝眼中有着我从没看过的认真，「如果，妳真的不相信，嫁给我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像那个没有定力的男人那样随便就找了其他女人？」
「嫁给你？」我听后，忍不住发笑，问：「没离婚怎么嫁？」
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男人的想法。一个比一个还高深莫测。
翁特肯就硬是带我去注册。十五分钟的等待，却让他脸上有着兴奋。在我还没开口取笑前，他却比我先开口了。我还记得，他当时说了多伤人的话。
「这样，妳就是我的了。如果妳和郑峻野乱来，破坏沙沙，我就告妳通奸。」
破坏沙沙！当时听到时，我报复的决心反而更加坚定。我绝对要破坏沙沙。现在，如果翁特肯他知道我在暗自策划要抢走郑峻野，不知道会怎样。难道，他真的会告我通奸吗？
我发现，我根本不在意被控。如果我在意，我就不会每天到练舞房去了。
「离婚有那么困难？即使他背叛妳，妳也没想过离婚吗？」柯愿直皱眉，问：「唐应威呢？难道，他都没说过要离婚？」
「没有。」惊讶柯愿直的问话。我摇头。难道在大家眼里，唐应威是个随时准备和我离婚的男人吗？忍不住，不想让自己太可怜地抬高下巴，带点小虚荣心说，「他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愿离婚，我们不会离婚的。」
「他竟然还会不愿离婚？」
「竟然？」看柯愿直似乎有点惊讶。发现他话里的古怪用词，他是什么意思？我带点怒气问，「你怎么似乎断定他一定会离婚似的？『竟然还会』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以为他知道……」柯愿直眉毛纠结在一起，再次停顿，在我的询问眼光下，他开口继续，「我以为他打算离婚了，才如此光明正大地和芊玫一起。」
「我们有达成协议。他和芊玫会光明正大一起，并不代表他会离婚。」逞强解释，不想被看成可怜的弃妇，开口，「他说他甚至能忍受我和其他男人一起，也不愿和我离婚。当然，这代表他和其他女人一起，我当然也没权干涉。」
「顽固！顽固的唐应威！」柯愿直突然粗声怒骂。然后似乎发现了我惊讶的视线，他突然又笑了，「妳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离婚，我会让妳嫁给我的。」
「我说，柯愿直你……是不是有点奇怪？」这个美貌和才华并有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因为芊玫背叛了他？而他也要我背叛唐应威的婚姻吗？忍不住，问：「娶我，到底为了什么？是关心我这个表妹的朋友？还是，要报复芊玫对你的背叛？还是，是故意要气唐应威强走了你的芊玫？」
「妳想太多了。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娶妳。而且，我绝对不会背叛妳的。」柯愿直两手摸着我的脸，问：「妳难道还看不出来，妳和唐应威不适合彼此？尽早和他离婚，然后嫁给我，知道吗？」
「其实，我和唐应威没有注册。和我注册的……」
「真的？」柯愿直兴奋地打断我，用力地抱我入怀，「太好了！那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能和我结婚这么高兴？」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难得孩子气的一面，问。
「我只是替妳不必和背叛妳的男人维持这没有幸福的婚姻而高兴。」柯愿直停顿五秒后，解释。
「那你还真伟大。」我才不会相信他胡说的理由。隐约，就是感觉到有什么内幕隐情的。
「我不是伟大，我只是要妳嫁给我。」柯愿直的语气有着明显的紧张，问：「妳会嫁给我吧？」
「不会。」柯愿直的认真让我不得不开口明确的拒绝。在柯愿直的惊讶下，我开口对他说出本来不打算对任何人说出的秘密，「其实，我……在翁特肯知道我和唐应威没有注册后，我们就去注册了。」
「翁特肯？他竟然带妳去注册？」柯愿直低声诅咒，「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我苦笑，反问：「他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意思？」柯愿直抱紧我，粗声问：「妳也喜欢他吗？」
「你在说什么？」听着柯愿直的问话，我好笑地推开令我不自在的怀抱，「我说，翁特肯喜欢沙沙这件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发现柯愿直又再呆望着我，我笑着继续，「总之，他为了确保我不会破坏沙沙和峻野，就和我结婚，好以后可以借机告我通奸罪。」
「妳竟然笑得出来？Dammit!妳竟然和他注册！唐应威还好解决，翁特肯！Damn！妳毁了我的整个计划！」柯愿直大声咒骂，生气地瞪视我，问：「妳知不知道这次是第几次了？妳是不是故意要折磨我啊！」
「柯……柯愿直，你冷静点。」我有点被这个眼前大喊的男人吓倒。他的大喊甚至比他对我笑还来得让我惊讶。在我的心底，一直认为柯愿直是个冷静不会发怒，甚至是个没有脾气的男人（当然，和翁特肯大打出手是特殊事件）。现在这个一直大喊我破坏他计划的男人，根本不像是我印象中的柯愿直。或许，我真的把他激怒了。叹气，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妳这个女人！」柯愿直加深在我颊骨的两只拇指按力，「妳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
「因为事的确是事不……」我的『关己』在柯愿直的怒瞪下，吞咽回肚下。看他没有回应地以漂亮的蓝眼睛看着我，我忍不住觉得委屈地问：「说实在的，我到底怎么毁了你的计划？我根本不知道你计划什么，怎么说我是故意破坏你的计划？」
「算了。」柯愿直突然放开了我，似乎真的很生气我地，不再看我地转身背对着我，冷漠开口：「妳先出去吧！」
「我出去？」他刚才不是说要我暂时不要下去的吗？发现他根本不理睬我的没有转身，我不舍得就此走开地问出先早的疑问，「你刚才说唐应威和沙沙吵架？他们两个怎么会……」
「我说出去！」
「歌词呢？你不是要我写词吗？」仍不放弃地问。
「妳再不出去，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好。」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的心里一阵难过，然后不再发问地走出了他的房间。
至于他到底在气什么？我真的不知道。难道，我真的在不自觉中破坏了他很重要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