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成为大家的中心

「沙沙，妳反应过度了。」我浅笑，一副好奇地模样转向沙沙，问：「妳是不是太关心妳哥哥的私生活了？」


「我哪……」沙沙紧张地解释，「他是我哥，我当然要关心他。这有什么不对？而且，妳和这么多男人扯上关系，又是阿直，又是阿威的，我当然替我哥担心。」
「真的只是这样？」她越不自在，越多解释，我越不相信。但，现在这又关我什么是？我不由得叹气，「沙沙，妳放心，我不会再和妳哥扯上关系了。」
「但怀孕是什么？」沙沙不放弃地问我。
「我没有怀孕。」纳闷怎么突然没有客人点酒了，我真想能快点离开，好避开这一连串的询问。
「没有怀孕就好。」柔柔听了我的确认后，她犹如松了口气地点头。「不过话说回来，妳怎么突然要嫁给阿威？」
「没有突然。」看着阿智和纯纯也正走向我们这里，我希望她们不会再逼问地，只好无奈坦白，「我只是和阿威约定，如果一个月后他还像现在这样，愿意娶我的话，我就嫁给他。」
「怎么可以？如果妳不爱他就别嫁！」柔柔听后，大声反对。
「什么事这么吵？」阿智好奇地笑问。
天！看来我又变成大家主题的中心了。
「我们在谈恋恋跟阿威的事。」柔柔似乎很激动，「她突然说一个月后要嫁给阿威。纯纯，妳帮忙劝劝她看。」
「劝什么？」纯纯摇头，「柔柔，恋恋要嫁谁，妳就让她自己决定好了，妳干涉也没用的。」
「就是啊！」沙沙笑着点头，「恋恋，阿威这个男人真的不错，而且又难得喜欢妳，妳就嫁给他好了。跟我哥相比，我哥根本是个不会对女人好的男人……」
「沙沙，妳不是一向强调妳哥哥是个完美的男人吗？」我不爽地打断。难得！她竟然用了『难得』这两个字。我有点气，问：「这么完美的男人，难道我不该嫁给他才对吗？」
「喂！妳到底是要嫁给阿威，还是沙沙的哥哥？」阿智这个局外人之一，听了我的呛声，却皱起眉头，问我。
「我也因为这样才很担心。她三心两意地，我实在不放心她嫁给我哥。」沙沙大眼有着纯真的疑惑，但，我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如她表现的这么单纯。她叹气，「恋恋，我哥他又不爱妳啊！至少阿威他爱妳，我真的感觉的出他对妳很好。妳就嫁给他好了。难道妳不想嫁给爱妳的男人吗？」
「这个我不赞同。」柔柔过于激烈地反对，「恋恋，结婚一定要选自己爱的。妳看宝宝，她不也选择她所爱的人吗？这才叫幸福！」
「但宝宝的是例外，她爱的人刚好也爱着她，我哥不是。恋恋，妳老实说，妳认为我哥他会爱妳吗？恋恋，妳我也很清楚，我哥和阿直他们这种才貌双全的，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上妳的。妳也很清楚的，不是吗？」沙沙的一针见血让我无从反驳，她看我不语，又接下去，「阿威这么出色的男人会喜欢妳，也根本是奇迹。恋恋，身为妳的朋友，我真心希望妳会快乐幸福。这是难得的机会，妳要好好把握。」
的确。沙沙说得也没错。阿威这男人和我相比，的确是我高攀了他。
「沙沙，女人的幸福是和自己爱的男人一起，不是和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而且，恋恋也不差到哪里去，她已够自卑了，妳别再乱说话了。」柔柔把我拉到一旁，说：「恋恋，妳要相信自己，既然沙沙的哥哥会到妳房里找妳，甚至和妳上床，就证明妳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妳别心灰意冷地以为能嫁给阿威是奇迹，而去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再说，妳喜欢的是阿直，不是吗？妳和阿直甚至还有婚……」
「我哥他和妳……上床？怎么可能？」沙沙打断柔柔，一脸不相信。「他怎么会看上妳？」
「哇！关系真混乱。」阿智摇头评论，却仍没有离开的打算。
「沙沙，我知道自己长得不美，身材也不好，但是，我和妳哥的确到那种关系了。」尴尬于柔柔在不知情的阿智面前说出这种话，但沙沙的惊讶问话却令我觉得生气。明知道她在意我和她哥哥的事，但我还是坏心眼地问：「沙沙，妳难道不认为我该好好把握妳哥这种好男人吗？」
「妳怎么说不明白？我哥他不爱妳……」
「妳怎么这么肯定？难道妳知道他爱的是谁？」沙沙的态度令我生气地大声反问。
「什么事？」刚从台上下来的韵野走到柔柔身边，搂着她，问：「妳们在吵架吗？」
「怎么可能会吵架？」柔柔笑着，简短地回答，「我们只是在讨论恋恋该不该嫁给阿威而已。」
「好了，别这么多人在这里。」纯纯把阿智拖走，「你给我快去唱歌！」
「知道了，我现在去就是，别推了。」
「阿威跟恋恋求婚？」许久不再和我说话的峻野看着我，皱眉问。
「你这么惊讶做什么？」沙沙柔声反问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这又不关你的事。」
「沙沙，峻野一向很关心恋恋，妳又不是不知道。」柔柔翻白眼，似乎很喜欢把事情搞得混乱地问：「峻野，你说说看，恋恋到底该不该嫁给阿威？」
「为什么要嫁给他？」峻野走向我，粗声问：「妳爱他吗？」
「我……」看出他明显的在意，我答不出话来。
「怎么样？妳要嫁给他？」
「峻野，你口渴了吧？我去帮你调酒。」看着他就想到那天在他房间发生的事，心跳快速的跳动令我慌张地想离开。
「等等！」峻野拉着我，逼问：「妳到底要嫁给谁？」
「峻，你也被她搞昏了是吧？」沙沙一听峻野的问话，犹如找到知音地笑着走向我们，拉着峻野的手臂，说：「峻，你说她这种三心两意的人，怎么可能作决定？我就说让她嫁给阿威好了，但柔柔却一直反对……」
「我不是反对，我是要恋恋她嫁给自己爱的男人而已。」
「那妳爱着谁？」
「他当然爱我。」阿威突然从峻野手中把我拉走，瞪着峻野，「郑峻野，你适可而止了。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而你，你就顾好你的女人好了。」
「你这么凶做什么？」沙沙不满地嘟着嘴，大声问：「阿威，你不会以为峻野对恋恋有意思吧？」
「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阿威嫣然笑着回答沙沙，他的善变让我不解。「恋恋，妳先进去帮忙，里面不能没有人。」
「好。」点头。
「等……」
听见峻野的叫喊，我不敢回头地加快脚步走进吧台。

 
接下来的晚上，我独自在调酒。直到纯纯和阿开把阿威的生日蛋糕拿出来了，我们才暂时暂停吧台的工作，都到我们常用的房间庆祝。
阿威一吹熄蛋糕上的蜡烛，就在切蛋糕时开口宣布我和他一个月后要结婚的事。这没有预先和我讨论就宣布的消息令我心情复杂地不敢抬头，害怕面对柯愿直的询问眼光，也害怕峻野的在意，更害怕看见翁特肯的反应。
「恋恋，妳还真是善变啊！上次才说要和特肯结婚，现在却变成和阿威。」芊玫带着取笑地问，「妳下次会不会说要和阿圣或是和那个新来的Scott结婚了？」
「别乱开玩笑！」阿威一副紧张地开口，「我们是结定婚了。」
「上次特肯也说得信心满满的。」柔柔似乎真的不喜欢我和阿威一起，她笑着说：「阿威，我看，你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早。」
「柔柔，妳乱别说了。」感觉到阿威握住我的手加重了力道，我不忍心地开口。
「哇！不错噢！阿威。」阿智笑着用力拍打阿威的后背，「至少恋恋站在你这边，我对你有信心。」
「谢了！」阿威听后恢复了笑容，突然洋式作风地在我的脸上亲吻，「妳也累了，上楼去睡吧！」
「阿威，你不会是怕我们把她吃了吧？」芊玫问她身边的柯愿直，「阿直，你说，我有这么凶吗？」
「没人指名道姓地说妳。」柯愿直皱眉，看着我，问：「妳要上楼？我带妳……」
「不必了。你不是还要上台？」翁特肯站起身，直接把我拉起来，「我带她回房就好。」
「都不必了。」不想推测翁特肯和柯愿直突然开口要带我回房的反常行为，我抽开我的手，疏远地开口：「我自己上去就好。」
「就是啊！哥，你就别操心了，要送也让阿威送才对。」沙沙强调地开口，「阿威，你带恋恋上去好了。」
「不必了。我这么大一个人了，我自己上去好了。」我受不了地打断，向门口走去。
我就算要阿威陪，也不需要由她口中说出来。

 
「等等，恋恋，等等！」在我进房前，峻野冲到我面前，拉住我。
「什么事？」我戒备地看着他的褐眼，小声问。
「我真的不希望妳怕我。妳别这么紧张，我不会对妳怎样……」他停顿，右手抓了他的头发，道歉，「对不起，那天我不该……」
「你不需要道歉。」皱眉，我打断他，「我以为我们都同意别再提起那天的事了。」
「但我忘不了……」
「你别这样！」突然被峻野紧紧地抱住，我惊慌地挣扎，「说好当成没事的……」
「恋恋，我不能。我真的试了……」他把我压紧，他肿大的欲望推挤着我的腹部，「都是妳，都是妳的错，妳不该这么快地接受阿威，妳这样只让我以为自己有机会……」
「你是沙沙的男朋友，你别这样！你我是不可能的！你怎么也不可能有机会的。」我摇头狠心拒绝。害怕走廊会突然出现其他人，我使劲挣扎，乞求，「你快放开我！你难道不怕别人看见吗？」
「如果被别人看见能改变让妳不必嫁给阿威的话，就让别人看见好了！」
「你到底要怎样？」真的无策了。压抑的情绪就快爆炸了。「你到底要我怎样？你们是要把我逼疯吗？让我一直在你们一群人中打转，你们都不在乎我的心吗？你们一个个都在逼我，就连一直对我很好的阿威，也让我不能拒绝地顺着他，现在你又……你们到底要我怎样？」
「别哭，恋恋，别哭。」
「我很难受。」呼吸起伏地解释，「我真的打算就这样嫁给柯愿直的，但他根本不在乎我。然后……然后翁特肯……」眼泪的滴下让我明白我一直压抑了多大的压力，被用力地抱着让我撒娇地抱怨，「他连娶我都是快把我气疯的理由……他怎么这么可恶！真坏！再来阿威他……他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我的一切，甚至是和你的事，但他……但他却愿意娶我……。你说，你说我怎么能不嫁给他？怎么能？他一直都在默默地对我好，我怎么能伤害他？别逼我伤害他……」
「他对妳好，难道我对妳就不好？」峻野松开了我，苦着脸擦掉我流下眼泪和鼻水，「不伤害他，伤害我就可以吗？」
「你别这样！」我惊讶地推开他。他竟然不在乎肮脏？他到底在想什么？即使是兄弟姐妹，也没到这程度。我摇头，喃喃说道：「我们不能这样的！不能的……」
「难道就因为他对妳好，妳就要嫁给他吗？难道妳真的不能原谅我吗？那天会那样对妳，是我太生气，我也很后悔对妳那么粗暴。但恋恋，除了这个，我到底有哪样比不上他？」
「你到底要怎样？」我低喊。「怎么也好，你对我即使多好，你和沙沙一起是事实，我们……不可能的！你怎么不明白？」
「妳也很清楚沙沙最在意的是谁！如果和她分手才能……」
「不！别为了我……别为了这理由分手。」我不停地摇头，「不要这样。我……我要嫁给阿威，是阿威，不是你，也不是谁，别再搞乱我了！」
「妳能否认妳对我完全没感觉？」峻野地逼近令我后退，他诅咒，粗喊：「我不要妳怕我！」
「看来，你真的把她吓坏了。」另一幅男声突然响起。
「韵野，你怎么也上来了？下面……」
「别担心。没人发现。」韵野走到我们身边，皱眉看着我，突然他脸色转红，不再看我地转向峻野，声音变成沙哑，问：「她怎么哭了？」
「我真的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峻野再次抓他的头发，语气非常坚定，「如果要和沙沙坦白才能让她接受我……」
「不需要这么麻烦。」韵野摇头，平静地提出惊人的建议，「再次上了她不就好了？」
「我不想再吓坏她。」在我惊讶一向沉静乖巧的韵野竟然会说出如此惊人的话，而想反驳时，幸好峻野还有点良心地回答。
「我来吧！」
「嗄？」他来什么？我吃惊地看着韵野，毅然发现他正望着我的眼里有着令我心跳加速的欲望。怎么可能？韵野他……发现他走向我，我后退，问：「你想怎么样？」
「我？」韵野冷笑，反问：「妳以为我想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和韵野有很多接触。对于他这个人，我勉强的了解程度在于他是峻野的弟弟，柔柔的男朋友，我的同学。但，他望着我的眼里，却有着令我下体紧缩的欲望。我扫开不道德的感觉，吞咽口水，说：「没事的话，我要进……」
「妳在怕我吗？」韵野沙哑的声音问。
「怎么会？」逞强。
「那，到妳房里谈。」
「我房里？」迟疑。
「韵野，别逼她太紧。」
「你这种态度永远得不到她的。」韵野粗声责备他的双胞胎哥哥，「你先下去，免得全部人都在找我们。」
「但是……」
「我会说服她的。放心吧！还是，你不相信我能帮你解决？」
「不是。我相信。」峻野叹气，「那我先下去。」
「你到底能怎么解决？」望着离开的峻野背影，我笑着问。我很好奇，甚至觉得可笑他能用什么办法让我改变主意。
「进去妳房里，我自然会说。」
我点头。打开房门。
「啊！你……你做什么？」双手被压制在身后，胸部以令人害羞的模样往前突起，我惊喊：「放开我，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我以为妳很清楚我要做什么。」他还是冷笑。然后把我拉到床边，他把我推倒在床上，一手压制我的双手，一手急迫地解开他的裤头，拉出他胀大的欲望。他拉高我的及膝裙子，扯下我的内裤，就把肿硬的男物进入我已两星期没有被进入的地方。这种舒服的充实感令我发出淫荡的呻吟，也促使他更急促地在我湿润处移动。「销魂。妳的感觉，真是销魂。」
我知道自己该推开他，该对他大骂，但……但好舒服。
他似乎了解我的欲望地不停冲刺。双脚被敞得更开，粗大的欲望更深入地摩擦着我的私处，他过大的欲望甚至摩擦到了我上方敏感的小颗粒。随着他的动作摩擦，我甚至感觉到我的小颗粒变得肿大，我难受地抓紧他拉开我双脚的手臂，试图减轻难受的感觉，但最终却只能不停地呻吟，不停乞求他带给我更多的快感。突然，随着他的呐喊，粘湿的液体在我下体流出。
看着他流着汗水的红脸孔，看着他暗棕色的眼睛，我心里不由得升起不安的感觉。
「那天……那天，在峻野的房里的……」我摇头，无法置信。「别告诉我是你！」
「我还以为妳永远不会发现。」他脸上泛红。突然，在我体内的欲望再度变硬。天！别这么快！我还来不及挣扎，他又再次开始抽动那肿大的欲望。他喘着气指责，「是妳的错。是妳诱惑我的！是妳！」
天！怎么这样？拒绝的心理却无法真诚的拒绝。韵野生涩没节奏感地冲刺让我疯狂，他在我体内又转又绕地让我无法再忍耐地喊出了像偷住在我家屋顶的猫叫春声。
天！我除了攀向他外，什么也不能做。
和韵野的性爱，令人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