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疯狂的报复计划

「妳现在是打算怎样？」翁特肯脸色很黑地看着我，问：「突然又说不离婚了？妳知不知道昨晚我等了妳一整晚？妳至少也要打通电话给我知道吧？我一直忍住不打给妳，我以为妳会给我回电话……」


「翁特肯，你这样子……很奇怪。」皱眉，看着在我眼中看来是明显的妒嫉的男子，叹气，道歉，「对不起，我实在该打电话给你知道我不去你房间的。」
「该死的女人！我生气的不是这个！我生气的是妳突然改变主意不离婚！妳到底当我是什么？刺激唐应威的工具？」翁特肯气凶凶地拉着我的手臂，问：「妳知不知道他早上来我房里放话要我别再缠住妳？他妈的！来找我帮忙的是妳，不是我！怎么变成是我去招惹妳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去找你。」再次内疚地道歉。早上从浴室出来的唐应威不看我一眼地就离开了，我还以为他不会再管我的事情了。想不到他竟然去找了翁特肯。「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三心两意，但是，我现在已和他达成共识了。我不会再开口离婚……」
「不离婚？」翁特肯抓紧我的手臂，粗声说：「妳答应说要嫁给我！现在是怎样？」
「我现在不离婚了，还怎么嫁给你？」叹气。我的头现在好痛。怎么问题都这么难解决？我试着好好地和他说道理，「翁特肯，你何必这么急着要结婚？你还年轻，别因为沙沙不喜欢你就赌气结婚。不然，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是经验之谈吗？」翁特肯逼近我，问：「是因为妳现在后悔嫁给唐应威了吗？」
「好了，既然已经说清楚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苦笑。不打算回答地转开敏感的话题。我推开他的身体，「我的肚子真的好饿。请你好心让我先吃我的早餐再说，好不好？」
我从房间一出来，就被站在楼梯口的翁特肯拉到地下室的琴室里。知道自己欠他一个交待的我，也没有拒绝地任由他牵着。现在，看着带着笑意的眼睛，我只想马上离开。我怕，怕自己会忍不住被他棕黄色的眼睛迷住。我可不想成为唐应威为我定义的坏女人。
「妳还真的不一样了。」翁特肯伸手摸着我的脸，低声说，「以前的妳不会有这么难过的表情。唐应威对妳真的不好吧？」
「他对我很好。」好面子的否认。扫开他的手，反驳，「我看你还是关心你的沙沙好了。我这个已经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你就好心别管了。」
「妳越是要避开我，我突然越想管妳。」
「你脑筋有问题吗？你喜欢的是沙沙，管我做什么？」
「我打算娶妳，当然要管妳。」
「你发神经！」我真的想不出到了今天他还要娶我的原因。我猜测，「你是要我帮你写歌词而已吧？」
「除了沙沙外，妳是我唯一感兴趣的女人。」翁特肯弯起嘴角，看不出认真或是玩笑地开口，「甚至于，我有点喜欢妳。」
「我不会相信的。」掩饰听到他说喜欢我时的心里悸动。我摇头冷笑，推开他贴近的身体，「如果你以为我会相信以我作为报复你妹妹喜欢的男人为乐的男人所说的话，你是不是以为我太天真了？你甚至还拍我和郑韵野的……呃，来威胁我。你现在要我相信你喜欢我？哼！除非我是白痴！」
「那妳说，如果不是爱的话，是什么原因让我会答应帮妳和唐应威离婚？甚至还要妳嫁给我？」
「算了。你再说我也不会相信的。我不会相信的。」我摇头重复。一个对我很好的唐应威都会变心了，更何况是这个一直对我不好的男人？我再次猜测，「我看，你是因为怕沙沙发现你喜欢她的事，而急着结婚吧？」
「妳真的不是普通的顽固。难怪郑韵野会用奸诈下流的手段对妳。」翁特肯才皱起的眉头突然笑着而向下弯，他心情突然大好地笑着问：「对了！妳应该记得我还有妳和郑韵野的暧昧视频吧？妳说柔柔……」
「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威胁我！」我怎么会以为眼前的男人会比那个恶魔郑韵野好？我有点失望，甚至于有点难过。「我还以为你至少不一样的，原来你根本和郑韵野一样龌龊。」
「不是龌龊。对妳，不用非常手段不行。」
「翁特肯，接受现在的情况吧！」叹气，坦白，「我是不可能离婚的了，所以如果你是要我答应嫁给你……」
「妳和唐应威没有注册吧？」
「你发神经！」心一惊，出声大骂。我和阿威的确没有在法律上注册，但是我和唐应威还是实行了传统的结婚礼仪。这个翁特肯他不会是要我和他注册吧？「说真的，翁特肯，我真的不明白你的用意是什么？你就算和我注册也没用的，我在大家眼里还是唐应威的妻子。」
「妳错了。不一样的。」翁特肯摇头，问：「妳要知道原因吗？」
「我说过，我要你的坦白，即使你的坦城有多令人难受，我都不想当个被骗的傻瓜。」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喜欢妳的原因。对妳，我不必说谎。」翁特肯满意地笑着，然后开口，「其实，理由很简单。只要和妳注册，我就能刺激到对妳十分有兴趣的郑峻野。」
「因为峻野？」竟然是为了刺激峻野！我怎么会没想到？我几时才会不做梦的清醒？我怎么会以为……短暂地以为翁特肯是对我有兴趣？胸口突然难受地开嘴，害怕答案地小声问：「所以，你还是个利用我作为报复工具的可恶男人而已？」
「不完全是报复，前提是，我不讨厌和妳相处。」
「翁特肯！你到了今天还是只喜欢沙沙，是不是？重头到尾都是沙沙！」看他皱眉，然后点头。我真的很生气，更觉得受伤！报复！报复！在他心里就只有报复沙沙爱的男人，而什么也不在乎了吗？我第一次才知道原来坦白会令人如此难受。
「妳早就知道了，不是吗？」翁特肯再次皱眉，然后问：「妳今天突然说不离婚，是因为唐应威不答应吧？」在我沉默的默认下，翁特肯笑着问：「妳何不跟我注册，或许还能趁这机会刺激到唐应威，而让他自动和妳离婚？」
「说得好像是为了我着想似的。」我苦笑，点头，「你要注册，就注册吧！」
心，酸的。心，死了。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什么希望都是假的。唐应威不离婚，就不离婚吧！翁特肯要注册，我也去注册吧！
我，还有什么损失的？我，何必坚持于无用的原则与道德。谁又会认为我有？唐应威以为我滥交为首。翁特肯直到今天甚至不知道我是多么地在意，甚至于喜欢的是他。
「妳真的答应了？」
「是。」看他开心的脸孔，心，再次觉得苦涩。因为能报复峻野，因为能报复沙沙喜欢的男人，就值得这么开心吗？看着难得孩子气的俊脸，我突然有种想报复他，想看他因为无法每件事都称心如意时的模样。
如果，他真的这么在意沙沙，如果，峻野真的如他所说的在意我，我……我心里突然闪过可怕的想法。我，想看沙沙难过的样子。因为这样翁特肯才会难过。我决定了。我在心底暗自做了可怕的决定——
我，决定从沙沙手中抢过峻野，因为我相信沙沙心底是真的在意峻野这个男朋友的。
反正，我什么也不差了。我在我曾经在意的男人眼里都已经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了，既然峻野有一分的喜欢我，我决定乘这机会间接报复翁特肯。

 
自从有了这个没有考虑后路的想法后，我就开始一步步地筹划着如何接近我先前想尽办法避开的峻野。由于先前因为唐应威不喜欢，我就拒绝到Extreme帮忙后，我每天下午就多出了很多时间，因此，我决定趁这时间到我从没去过的练舞房，想借此机会接触峻野。
当我第一次踏进练舞房时，正在里面跳舞的峻野和芊玫停止了动作，而坐在一旁聊天的沙沙，柔柔和郑韵野也停止了谈话，十只眼睛看着我，让我真的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我的不速到访。
「妳是来找我的吗？」最后，芊玫带着骄气地开口问我。
「不是。」我吃惊地回答。不解地看着穿着紧身背心与超短热裤的芊玫，问：「妳为什么认为我来找妳？」
「是啊！芊玫，妳问得真奇怪！」柔柔甜甜地对我笑，说，「我看，恋恋一定是来找我的，是不是？」
「我……我是来……」深吸口气，决定说谎，「我因为太得空了，就来看看这里练舞的情形。」
「得空？」芊玫冷笑，走向我，「也对，不然妳也不会胡乱怀疑我和阿威。」
我被芊玫的指责得无法回应。不是因为不知如何反驳，而是，我想不到她竟然会知道我怀疑……不，不是怀疑，我根本是亲眼看见了她和唐应威亲吻。而且，就算是怀疑也好，现在她竟然会知道，不就证明是唐应威告诉她的吗？
唐应威竟然告诉了她。原来，他今天不只找了翁特肯放话，甚至找了他的情人说我的坏话。
「恋恋，是真的吗？芊玫和阿威？」柔柔惊讶，问：「恋恋，阿威那他妈的王八蛋竟然才结婚就背叛妳？」
「那个唐应威和妳才结婚多久？这么快就扯上别的女人？」峻野皱眉，一副为我打抱不平地附和柔柔大骂，然后看着芊玫，粗声问：「是不是妳去勾引他的？」
「哼！什么我勾引他？」芊玫笑着指着我问：「你们看我和她，我需要去勾引才能吸引到她的男人吗？」
「的确不需要。」在大家被芊玫的老实问话问得无从回答而保持沉默，甚至对我投于同情的眼光时，我挤出笑容，点头赞同，「是男人当然会选妳。」
「尤芊玫！妳这个可怕的女人！这么多男人妳不去找，却要找恋恋的老公？妳真是贱得……」
「峻，你先搞清楚了再骂人。我看一定是误会。」沙沙奇迹地维护着芊玫，带着取笑意味的眼神看着我，「恋恋，我看应该是妳胡乱怀疑的吧？我看妳是因为自卑才以为芊玫勾引阿威吧？」
「真的是胡乱怀疑？」峻野一脸不信，看我不语，他突然粗暴地拉着芊玫的手臂，大喊：「尤芊玫，妳给我说清楚，妳真的搞上唐应威？」
「喂！你这是做什么？痛耶！放开我！」芊玫生气地挣扎，在沙沙帮忙拉扯下，她推开峻野，大声说道：「是这个女人生活太空闲，才会乱怀疑我和她的老公！我就要和阿直结婚了，我干嘛去找别人的老公？」
「峻野，芊玫说的对。」柔柔听后也点头，「芊玫一直喜欢的是阿直，的确没有理由会和阿威乱来。恋恋，我看妳是误会了。」
「我不是来找芊玫的。」无奈。只好重复解释，「我真的是来看他们跳舞的。」
「真的？」芊玫一脸不相信，「不是来监督我吧？」
「当然不是。」忍住心里的不快，挤出笑容回答。「而且，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说妳勾引了我的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妳从何得到这个结论。不会是妳真的打算勾引我的老公吧？」
「哼！妳以为我会相信？妳刚才不是说男人都会选我吗？」
「但是，我没说是唐应威。」不想被看成弱者，我大声一字一字回答。
「我看她也不像会说谎。」一直没出声的郑韵野突然开口，对我露出我根本不会相信的虚假温和笑容，「是吧？」
「真是那样就好。」因为郑韵野的开口，芊玫的气就突然消了。她一副为难地摇头，看着我说，「其实，妳和阿威有误会就要说清楚，别让他为了怕妳误会而要和我保持什么距离。」
「当然。我们会说清楚。」假意附和。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来这里是来对，还是错了。看着一旁贴在峻野身上的沙沙，明白自己也没什么机会接近峻野，我决定先离开这热闹的地方。「我看，我还是先上……」
「难得妳来这里参观，别这么急着走嘛！」柔柔拉着我的手，撒娇，「我就要去练琴了，沙沙也差不多要去吧台准备，反正妳的确没什么事，就留下来看他们三个跳舞吧？」
「好吧！」我开心的点头。其实，我根本是求之不得。
太好了！我决定在柔柔和沙沙她们离开后，再找机会接近峻野。

 
整整一个星期。我每天下午都到练舞房去。
明言是说太得空，但在我连续一星期七天都到练舞房去后，大家也开始注意到了我的举动。就比如阿智竟然问我是不是因为被打入冷宫而到新地方散心。
「散心你的头！」我学唐应威常对我的方式，我用力敲着他的头，大骂，「我是要去看人家跳舞！」
「真是嫁鸡随鸡，嫁野人变野人！」阿智可爱地扁嘴，「亏我还打算因为妳没地方去而要妳帮我照顾我的玫瑰。现在，哼哼，别想我要妳去参观第二次。」
「阿智，别这样嘛！」我一听阿智终于肯让我再去他的梦幻花圃，我马上放柔声音，一边装可爱地拉着他的手臂，学他扁嘴地把他的右手轻打在我的头，说，「我让你打就是了，你别又反悔不让我去，好不好？」
「真的那么想去？」他双手插在胸膛，笑着问。
「当然。」其实，自从那天参观完后，我就一直有跟阿智提起我想再次去参观的，但是他都让他拒绝了。「不然我怎么会每一次看到你，都要你带我去？」
「妳现在不是要去看人跳舞？」
「你现在要带我去？」犹豫。鱼与熊掌。「现在是中午两点半。你不用去练唱歌吗？」
「要就现在，不然再慢慢等我哪天心情好才让妳去。」
「你明知道这时间我要去练舞房。」拉着就要离开的阿智，抱怨。
「嘟嘴也没用。快决定。」
「你一定要现在吗？」看他用力地点头，我不禁怀疑他是否是故意让我无法到练舞房去。
「妳还真的是每天去报到。妳要去当伴舞啊？」阿智以取笑的眼光瞄向我的身体，问：「妳不会是这么想不开吧？有人抱得起妳吗？」
「何愿智！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好让我不跟你去花房吗？」
「被妳发现了？」阿智大笑，「所以我劝妳还是乘我反悔前快点决定。」
「我要想想。」我一时真的难以决定。
和峻野还是没有进展令我想再去练舞房碰运气，但是，心底明白我再去一次、甚至十次也不会改变我和峻野的关系，也因此不禁又觉得有点泄气，好想就直接跟阿智到五楼去看花。
其实，这整个星期以来，我发现我太天真了。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如何做的我，竟然做梦想要从如大家公认的性感迷人沙沙手中抢走峻野。完全没有经验的我，到现在不但没有一丝抢到峻野的迹象，反而还让郑韵野开始对我露出若有似无的讥笑。
我有时甚至怀疑，郑韵野是否看出了我正常的动机。不然，他怎么在我每一次要接近峻野时，都故意插进来打断，甚至给我嘲笑的眼神。
说真的，如果不是郑韵野的搅合搞破坏，或许，峻野现在就知道我故意接近他的事了也说不定。至少，他绝对不像现在这样的对我保持距离的礼貌。明明感觉出来他超过友谊的暧昧眼神与对我的特别关心，但是，他就是和我保持了距离。
「好吧！」突然，阿智叹气，「看妳这么为难，我们约在四点好了。」
「真的？」顿时松了口气，我开心地拉扯着阿智的手臂，问。
「我就在隔壁。」阿智笑着点头，「四点我再来找妳。」
看着阿智走进隔壁的房间，我也走进了隔壁的白色房间。
「怎么？又再来探班？妳还真有时间！」
「我就是闲。」听见郑韵野不一样的揶揄口气，不用环扫四周也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因为，只有我们单独的时候，他才会给我看他邪恶的一面。挤出虚假的笑容，回应郑韵野的讽刺，问：「怎么？我不可以来这里吗？」
「当然可以。妳要来，我凭什么阻止妳？」本来坐在地上伸直双脚的郑韵野突然站起身走向我，靠向我，问：「只是，我不明白，妳这么每天守株待兔的，就能拆散峻野和沙沙？」
「关……关你什么事？」他竟然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又被大家看穿了吗？心一惊，用力推开他，「你顾好你自己就好，别管我的事！」
「要我别管就别在我面前晃！」郑韵野再次贴向我，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耳朵，问：「还是，我猜错了妳的目的？妳的目标不会是我吧？难道，妳是要我来满足妳这淫荡的身体？」
「你发梦！我找别人也不会找你。」感到身体因为他的挑逗而颤抖，甚至我下面许久没被满足的地方开始紧缩。自我生气地推开他，吞咽了口水，不想让他看见我轻易被他挑起的欲望，抬头大声反驳，「我是要出轨，可是随便个男人都可以！我才不像你这么可怜非我不可。是因为除了我，你很难找过另一个会发现你邪恶之处的女人吗？」想到这理由，我忍不住有点可怜他了。或许，我真的不该怀疑恶魔般的他对于柔柔的爱。他，至少一定是爱着柔柔，才没乱找其他女人吧！至少，不像唐应威。
自从那天吵架后，我们两个的关系真是一天比一天僵。如果是之前，他至少还会在人前假装对我好，但是，现在的他不但在人前对我不理不睬的，甚至在房里，我们两个也像个陌生人似的。他……没有再碰我。是失去了兴趣？还是，有了像芊玫那样这么好的选择？我……问不出口。当然，我也不会问出口。仅有的骄傲让我不想在他面前低头示弱，这就像之前我不想在翁特肯面前认输一样。因此，我都赶在他回房前闭眼入睡，然后在他每天早上离开房间前，我都不会睁开眼睛下床。当然，唐应威他一定也猜出或看出我的伪装，但奇迹的，他什么也没说。总之，我们现在，简直就像个共住同一件房间的租客而已。
我现在只庆幸每晚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没有对于我每天来这里报到而觉得奇怪，或是有，但是，他始终没有开口过问我的诡异反应。至少，不像纯纯，或是沙沙与柔柔。但是，我都笑着解释我因为无所事事，而想看大家跳舞而已。虽然不信，虽然怀疑，但，大家还是接受了我的理由。
除了下午，甚至于晚上，我也一样不掩饰自己对我峻野的好感。在每一次峻野跳完舞来吧台时，我不但不避开，而且还故意对他露出友善的微笑。但是，虽然大家都觉得奇异，峻野就是没有觉得奇怪。
从大家开始的习已为惯到这三天里的多次对我提出疑问，我知道，我必须在沙沙与翁特肯发现前抢到峻野。但，问题是，我没经验。想，是一样。但当真的要做时，真的不易。还好的是，大家并没猜出我的目标。
只是，刚才郑韵野的问话，真的把我吓倒了。我真的很纳闷怎么他会猜出我的阴谋。
「在想什么？」郑韵野的手指突然温柔地轻扫我的眉毛，我惊讶地盯着他看，却引起他的发笑。
太过于好看的笑容。
第一次，发现他们双胞胎都是有一笑倾城笑容的男人。他们不笑时，只是单纯地好看，一笑，我发现，我现在的心，跳得好快。
「郑韵野，其实，爱一个人真的很可怜吧？」不想被看出我的心动，我马上说出口不对心的讽刺话来，「你是因为爱着柔柔，怕柔柔发现你的背叛，而无法随便找其他女人，所以一直不放过知道你邪恶一面的我吧？」发现他的下巴凹处变深，我知道他被我激怒了。我心情开始放松了，继续自傲地说出我和他的不一样之处，「我就不一样。我现在可是握有可以出轨的金牌。当然，怎么也好，我是绝对不会去找你的。」
「出轨的金牌？哼！妳倒不隐瞒你们夫妻的失和？」郑韵野的手突然来到我的宽领连身裙，没有半点温柔地隔着柔软的布料搓揉我的乳房。听见我因快意而发出令我觉得脸红的淫荡声音，郑韵野笑着继续用力搓揉，甚至他的左手开始来到我的双腿间凹处，我受不住诱惑地贴向他的手掌，呻吟。郑韵野满意地笑着，再次舔舐我的耳朵，然后把我的手按向他鼓胀得腿间，在我耳边吐气问：「妖女，妳确定妳不要我来满足妳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吗？唐应威真是不该啊！让我来满足妳这个深宫怨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