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18, 2009

013 我只想逃开他们


「放开!」当我一打开钢琴室,没看见预期的阿威,却看见柯愿直,他和翁特肯竟然再次打架。而柯愿直正被翁特肯压在地上,他们两个的脸上都是伤。我惊慌地使劲推开在上面的人,「翁特肯,你放开他。你马上放开他!」


「放开他?我昨晚差点相信妳了,妳却和他……」他再次向柯愿直挥拳,「听着,她是我的女人。你别想……」
「我想怎样关你什么事?」柯愿直突然翻身,把翁特肯转压在身下,也像刚才被打那样,只是角色对换,狠很地对翁特肯挥拳。「告诉你,你和她完了。她现在是我的。」
「柯愿直,你别……」明明很生气翁特肯的,但是,现在看到他的脸上都是伤口和血,我却忍不住伸手拉住柯愿直的右手,「别……别打……」
「妳不需要同情他,不需要心软。」
「不是这样的……别这样……」我知道不是心软,也不是同情。我是不忍心。我甚至觉得不舍。我知道自己无救了。泄气地转向翁特肯,「翁特肯,放了我吧!我……我和柯愿直没什么的,我……是和阿威在一起。」发现我的话引起了两个已把打架当成嗜好的男人停止不动,吞了吞口水,重复,「我和阿威是真的在一起了。」
「妳在乱扯什么?」还在地上的翁特肯伸手抓住我面对他,手臂还带着疼痛令我反应性地想避开,却惹来他的高声指控,「柯愿直一个不够,妳还惹来唐应威?」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一脚踏两船,不该骗你……但是,你早就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不是吗?」夸大说谎,然后转向柯愿直,「你也不需要为了我和翁特肯打架的,我……我和他谁也没欠谁的。况且,我已经和阿威一起了……」
「妳是怕我们再继续打而说谎吧?」柯愿直轻声问。
「不,我说的是真的。我……我不值得你为了我连续两次和他打架的,我和他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你真的不想要对我这么好的。我……我只是你表妹的朋友而已,你真的没欠我的。」发现柯愿直皱眉不出声,我马上转向另一个男人,「翁特肯你……就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看着一脸不能相信的翁特肯,继续坦诚,「我无法……也不能拒绝你。只能……求你就别再来找我了。歌词,如果是歌词,我都会帮你填,但是,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了。我很辛苦……很辛苦……」
「恋恋,别哭。」柯愿直突然站起身走向我,安慰地搂着我,「翁特肯,放了她吧!难道你对她的伤害还不够?」
「妳以为我会相信妳和唐应威?」翁特肯怒瞪我,「妳现在和柯愿直又是什么?」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阿威是真的。」我轻推开柯愿直,对已经坐在地上的翁特肯说,「请你把锁匙还我。我……」
「我不会还妳的。」
「那我只好换房间。或许我应该直接搬到阿威的房间去……」
「妳敢?」翁特肯大喊。
「为什么不敢?为什么不?我不就是那种女人吗?和男人上床而已,随便一个……」为什么我的眼泪总是这么不争气,我转身背对他们,希望阴暗的钢琴室会掩饰我脸上无法停止的泪水,「只要是男人,我都可以!谁都可以。」
「如果谁都可以,为什么要我还你钥匙?我也可以,不是吗?」
「就是你不可以。」为什么到现在翁特肯还是认为我是那种女人?我擦掉脸上的眼泪,打开门走出去。发现柯愿直竟然追着出来,我擦掉脸上的泪水,对他露出安抚的笑容,不想让他看见我的难过。「你放心,我没事。」
「妳真的和唐应威……」
「其实你对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吧?」看他无语,我有点受伤地要求道,「那就请你别再管我的事了。也请你别再和翁特肯打架了。你继续这样,只会让他误会更深。」尤其是他一直是翁特肯在意的对象。「请你跟他说你没有喜欢我,跟他说你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妳。从来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你关心我,因为我是你表妹的朋友。」我情愿不要他的关心,也不要他的同情。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你如果是担心歌词,我会继续帮你写……」
「歌词不急。我关心妳不是为了这个!」
「对不起。」看着一脸被我侮辱似的的柯愿直,我开口为自己因生气而说出来的气话道歉,「但你也不需要因为内疚而为我和他打架……」
「内疚?我是……是看他不顺眼。」
「怎么也好,你就别乱说什么我是你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话来刺激翁特肯了。」想到上星期打架时,翁特肯说柯愿直要他负责的话,「你也不需要因为他拒绝负责而拦上责任说负责。」
「恋恋,妳还不上来?」峻野走向我们,打断了柯愿直开口想说的话,他看着我身边的柯愿直,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下来做什么?」怀疑他是来找我的,我生气地大声责问。想到翁特肯还在里面,如果他又误会我和峻野,而为了沙沙对我发脾气,我便惊慌地无法顾及柯愿直,就拉着峻野往楼上走去。
「恋恋,妳不会是和他幽会吧?」
「你给我搞清楚一点。」一上楼,我把峻野拉到一旁,大喊,「你和沙沙是一对,我和柯愿直……未来也是有可能会结婚的,就算不是结婚,就算不是他也好,我和任何一个人的事都不跟你没关系,你给我搞清楚!」
看他一脸呆呆地望着我,我狠下心不管他的感受地离开。

 

「妳倒还真能躲,竟然躲在这里。」
「你又有什么事?还来找我做什么?」翁特肯大特写的英俊脸孔令我无力。我就是为了避开他,不敢回房。我明明已经躲在花园的阴暗角落了,为什么他还是能轻易找得到我?
「我以为妳要到唐应威那里去?」他跪在我身边,一副没有先前的不快般地问:「怎么?难道坐在青草上比回到房间还舒服?」
「舒服。当然舒服。我迟点自然就会去找他了,请你放心。」我怎么可能真的去阿威的房间?但他的得意令我赌气回答。
「是吗?妳今晚不必调酒?」他靠向我,问:「妳该不会是为了避开我吧?」
「你想太多了。」发现自己因为他的关心而动摇,我真的很气。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放过我?「你就不能当作没看见我地离开吗?」
「我是来找妳的。妳就这么逼不急待地要躲开我?是为了唐应威?还是为了柯愿直?」他的口气有着妒意,「柯愿直他到底有什么好?」
「沙沙现在是和峻野一起。你要妒嫉、要找渣,是不是该找峻野?你何必一直针对柯愿直?上次和他打不够吗?今晚又找上他又是什么意思?」他的生气与妒嫉令我生气。因为,我知道这份妒嫉出自哪里。一切都出自沙沙曾对柯愿直的迷恋。
「是柯愿直约我的。」
「他约你?他又要你负责任?」他的回答令我惊讶。
是柯愿直约翁特肯的?他的用意是什么?我之前还理所当然地把翁特肯再次出现在钢琴室视为他主动去找麻烦。想不到他却只是去应约。不过,柯愿直怎么一而再地约翁特肯见面呢?为什么他要做出这种暧昧不清的事?我知道如果他不是喜欢我的话,就是可怜我。同情的关心,我实在不需要。脑筋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柯愿直他是想摆脱我,所以才叫翁特肯负责?
「除了唐应威,妳是不是还找上柯愿直了?」
「我找上他也是我的事!你别忘了你还曾说过要帮我和他的!你现在又是在气什么?」翁特肯的指控令我有种他是为了我而吃醋似的,但,很快地我扫开这不可能,理直气壮地反驳,「你不是说我和谁上床也不在乎的吗?现在又何必因为沙沙而一直针对我?」
「妳要和谁上床,也要看他们是否要妳!」
转头看到翁特肯一副不相信又似嘲弄我的脸,我终于忍不住使尽力气敲打着他结实的后背。「死翁特肯,坏人翁特肯,你好坏!好坏……你太坏、太坏、太坏了……」
「妳到底发什么神经?」他抓住我的双手,也似乎被我激怒地朝我大喊。
「发什么神经?我发神经?我到底为什么会发神经?还不是你……你这坏蛋……你太坏……坏人……呜……」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见。听见也无所谓了,无所谓了!
为什么我就是要被他欺负?为什么我就是在意他?
「爱哭鬼,别哭。」他突然温柔地抬起我的脸,帮擦拭我眼泪的小心翼翼却令我的眼泪流得更快,「妳这么哭个不停,是想要我低头跟妳道歉吗?」
「我哭是因为我委屈!」看着他棕黄色的眼睛没有虚假的关心,他……是真的在关心我吗?他不是只会关心沙沙吗?鼻子一酸,问:「为什么?为什么又突然对我那么好?你还要怎么样?还是这是你的手段?报复我把你宝贝妹妹弄哭吗?」想到他为了沙沙而对我这么恶劣,我好气,气自己竟然任由他如此对待,「你好坏、好坏……」
「别再哭了。」他紧紧地把我拥进他怀里,呢喃着令我觉得舒服却不知是什么的话语。
今晚的他身上明明没有Whisky或任何酒类的味道的,但为什么他会如此温柔?而我,为什么单听他的安慰细语,心里竟然觉得平复安心?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如何回房的。当我隔天醒来时,我发现我竟然躺在我自己房间的床上。
「你……你怎么……?」我惊讶地看见翁特肯竟然躺在我的身边。虽然有一点感动,但我还是忍不住以凶凶的语气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妳昨晚一直哭。哭到睡着了。我只好把妳抱回房。」他的嘴角再次习惯性地翘起,「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妳何必这么惊讶?」
「别开玩笑了!我昨天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你不要再来我的房间了。」我用力拉他起来,但我才拉高一点,他却又再躺下。不爽地赌气,「你走开!你不是说我肮脏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几时说妳肮脏?」他张开才刚闭起的眼睛,问。
「你的心里就是那么想。你不是说我勾引你宝贝妹妹的男朋友吗?还说我和柯愿直……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能轻易和你上床、甚至能和任何男人上床……」我放弃再白费力气拉他起床,「告诉你,我不是那种女人!所以,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所以,请你别再来找我了……」
「有男朋友又怎么样?」他突然把我拉倒在床上,翻身压住我,「妳别否认妳一直要我!妳要我吧?不是吗?这就是妳,妳就是我淫荡的女人。」
他说着,又故意地把他的欲望挤进他以脚敞开我大腿内侧而露出的三角地带,不知是不是刚睡醒而身体比较敏感,我甚至感觉到他的欲望顶端隔着我的裙子和内裤,在那裂缝滑动、推压。
「翁特肯!」我生气大喊。他是故意的。我肯定他在被单下的身体绝对没有任何衣物,不然它的感觉不会那么真实。「你别乱来……」
「我不会乱来的。」他拉高我的裙子,脱下我的内裤,用手指轻擦拭我的裂缝。我的颤抖令他挨近我,紧贴着我的耳朵,说,「洞只有一个。除非妳要试试后面的另一个洞。」
「别……啊?!你怎么可以?」他突然没有预兆地直接把欲望进入我的身体,令我半惊讶,半窒息大喊。我发现我那里竟然已经非常湿润,虽然没有前戏的进入却没有预期的疼痛,而那充实感令我呼吸变为非常困难……
为什么我就是无时无刻都会如此自愿的回应他?很气,却无奈。
「恋儿,为什么不可以?」他一浅出再一深进的旋律令我不能自己地呻吟。他含住我的耳朵,说,「我必须卖力点,不然妳怎么把我和唐应威作比较,是不是?我的恋儿?」
「……」他要我怎么回答?当他在我体内那样进出时,我根本无法思考。他突然猛力抽离,只留一寸在我体内而不移动。我忍不住抓紧他,「翁……翁特肯……别……别逗我……」
「妳要什么?告诉我,恋儿,告诉我妳要我,说,说妳的身体只属于我。」
「不……」我难受地抬高身体向他贴近,但他却再次抽离;当我因躺下而抽离它时,他又进入一寸,「别……别这样……」
「说啊!」他突然含住我早已挺立变深色的乳头,以舌头舔湿,在我抬身倚向他时,他却又移开,再转向另一颗,绕舔,低沉的声音诱惑着我,「说唐应威和柯愿直根本不算什么……说妳要我。」
「别……这样……这么折磨我,你……很开心吗?」我又气又难受地捉住他的肩膀,无法满足的欲望令我受不了地对他大喊,「你如果……如果不愿满足我,就放开我,我会去找柯愿直,找阿威,找峻野,他们绝对会……绝对……」
「该死的女人!」他突然大吼,不再挑逗地开始像平时那样凶猛地进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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