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一个月后的决定

那天后，我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Extreme里。已经一星期了，我没有和外面联络，遵守约定地不在营业时间不走出阿圣的房间。
每天早上醒来，就给Lee和自己做了我爱吃的二人份早餐。由于在愿里，三餐都由纯纯准备，爱好煮东西吃的我，找到难得的机会可以煮自己想吃的东西，就非常兴奋地准备了一天两餐。早餐和午餐都由我准备，但晚餐就由阿圣从楼下拿上来给被大家误以为已经离开马来西亚的Lee和我吃。一天内，除了晚上一起用餐时间外，阿圣都不会待在楼上。他望向我时，他的眼里依然有着不容我忽视的恨意。我想，如果他不是为了让大家误以为他上来用餐，他大概根本不会想与我碰面吧！
用餐，离开。除了和Lee谈论愿的情况外，他没有和我说一句话。而我，也不想让他们两人知道我心急着知道愿的一切，而闭口不提。
其实，我会被限制在Extreme这里不可出门却没有发疯生气，是因为我发现，除了我，还有一个人也像我一样地可怜。Lee他因为被阿圣警告不可以走出Extreme（因为怕被大家发现他没出国），也就很可怜地，二十四小时和我粘在一起，呆在这房间里。
如果是以前；如果是和在乎我的男人，与和我已慢慢在乎，还有爱上的男人一起之前；如果是在生了晶晶之前；如果一切是在我踏进愿之前；那或许，我会为了单独和这个我曾暗恋的男人日夜独处而高兴。但，现在的情况却都不是，现在的我和这个已表明是同性恋的男人同住，可说是根本没有一丝的兴奋可言。
我们每天吃了早餐就一起看戏，看阿圣买给我们看的DVD。然后吃了午餐，我们又继续懒散地躺着看戏，玩PS3。然后，在阿圣每天准时三点来Extreme的时候，那也代表Extreme的员工也会间接而来了，那时候，我和阿圣就会回到房间继续看戏。
日子，是过得还不错。只是到了晚上，就难免有点尴尬了。
我自认自己虽然不是个很矜持的女人，但也不至于到欲求不满地攻击身边男人的程度。每天晚上，从第一天晚上到今天，七天了，Lee都睡得远远地，似乎怕我侵犯他似的！
终于，在看到他又躲在一旁的床脚的第七晚，我终于忍不住了，无法思考现在是不是大半夜地，我无法掩饰我的怒气地开口问：「我是有病吗？你需不需要躲得这么远？」
「睡觉吧！」
「我心不舒服，不能睡。」不满地，直接拉着他的身体翻向我这边，却透过在一旁的电脑荧幕灯光，看见这个本来背着我的男人，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下体中，不停地摇晃。吞咽口水，我轻问：「你……在自……慰吗？」
「睡觉！」他似乎惊讶我的举动，但没责怪我地翻身，命令。
「你在幻想着哪个男人啊？」心依然不爽，想到自己是个女人，而且就躺在他的身边，而这个男人却在幻想某某男人自慰？忍不住，讽刺问：「需不需要我这个女人帮你弄弄……啊！你做什么？你……啊！痛！」
王八蛋！他竟然直接扯下我的内裤，就直接进入我！王八蛋的！依然是那个疼痛得非常，在三天前才痊愈的地方！
我生气地拍打他的肩膀！如果他要女人，我可以和他来个正常的男女性行为，在我做好心地满足他的情况下，也让自己也享受到和他一起做这我一直无法拒绝的行为。但，现在，在那个地方……那地方除了痛，还是痛，那里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讨厌又生气地挣扎，但发现似乎我的挣扎还更激起了他的兽性！他根本就是禽兽！怎么喜欢用那个地方？就算喜欢男人也不该把女人当男人对待！
「好紧！放松！好紧！妳真紧，呃喝……」耳中传着他急快又不平稳的呼吸，我发现私处突然有了些感觉地开始缩动。而我这么轻微的感觉，却似乎被他发现了，因为他的手突然来到我双腿间，手指插了进去，力道刚好令我难受呻吟地进出，「怎么？单是被我的手指进入，也这么有感觉吗？这么湿，这么紧地吸住我的手……」
「别说了！」手已攀上了他的双肩，抓紧，下体抬高贴向他不停抽动的手指，我呻吟，不满地要求，「快一点……啊！痛！不！不是那个！是……手指！啊！呃……对！啊……！啊……」

 
凡事有了开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在隔天早上我正做着早餐的时候，内裤突然被大手往下拉扯，然后粗大的欲望又从后进入了我仍觉疼痛的地方。真的打算骂他，但他的手指却马上摸上了我需要被关注的地方，让我想大骂他的话，都化成了呻吟。
事后，他低着头道歉，说他只是男人，说我在他面前晃，让他忍不住……，而且，他还无理地指控昨晚也是我在挑逗他的，不然他根本可以像之前的每天晚上般，靠着自己的手而得到满足。
这个不觉羞耻的男人！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这么露骨的话。但，我却无法对他大骂，因为无法否认地，我自己的身体的确是也是在渴望着他。
每天每晚，无时无刻都被这么多男人满足的我，在这里的居住的一星期里，无欲的生活，没被满足的身体，的确有点难过。
「所以，妳就当做好心，满足我，也满足妳自己，好不好？」
「你别乱来！」看他又贴上来，我推开他，警告，「你别再碰我了！我就算欲求不满，也不要再让你进入我那里了！」
「不是那里，是不是就可以？」
「什么意思？」他……打算以正常的方式做了吗？扫开心动，摇头，「我不要了！我昨晚一定是疯了！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要了！」
「我和女人做过，我知道如何让妳得到最好的满足。让我试试看，好不好？」他突然抱紧我，舌头绕上我的脸颊，来到我唇边，在我转头想吻他的时候，他却避开，贴在我耳边，手揉着我因为这里只有我和他两人，而已习惯没穿上内衣的胸部，他声音沙哑地问：「让我满足妳，好不好？」
「你确定你会满足女人吗？」欲望被挑起了。我真是个坏透了的女人。
「让我试试看，妳再给评，好不好？」
「你要先清洗！」想到曾进入我那个地方的男物，我命令道。
「好！我去冲凉，然后妳来找我？」
「嗯。」我点头，拿起已经煎焦的蛋放在盘子里，再拿起清洁剂洗着平底锅，好让自己发热的身体，慢慢地降温。

 
当我上到房间的时候，Lee正好从浴室出来，看着全身赤裸的他，我无法自制地吞咽了口水。
「我已经洗干净了。」
「Lee，我们先谈谈。」
「谈什么？」Lee声音沙哑地问道。
「我们来做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Lee皱眉，「我不是说会让妳回去吗？」
「不是那个，是新的约定。」看他不语，我拍拍床边，「来，我们坐下谈谈。」
「妳反悔，不要让我满足妳了吗？」
「是满足我们彼此吧？」什么满足我？外国人说法还真是礼貌！「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我想要你答应我，当我回去的时候，我们把在这里的事情，都忘记。」
「忘记？」我看到Lee的喉结蠕动着，然后他皱眉，问：「妳打算要忘记这里的一切？」
「当然要忘记。我们……我是被……我又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我为什么要记得这里的事情？」奇怪！我明明说着很对的事，为什么会这么心虚？我不觉生自己闷气地开口威胁看起来不具威胁的男人，大声喊道：「如果你不要的话，那就算好了！你也别想再碰我了！」
「不！好好，我答应。忘记就忘记。」
因此，在Lee同意后，我们之前的关系，开始进入了男女之间的床上关系。而这关系，从房间内到房间外，从床上到床下，和Lee一起的时候，我们尝试过的地方，甚至比起我和其他五个，呃，正确数目是六个男人还要多。
由于白天Extreme里没人，我们两人也开始没节制起来。Lee像个好学的学生，进入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不是第一次，也不会陌生，如他所言，他很会取悦女人。但，问题是，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有着没道理、无法解释的欲望，他本来以为他是对我的……后面有着强烈的性欲，但，在他进入了我的……女性地方后，他却常失控地喝喊。他这不寻常的反应，也让我虚荣心不近飘起来，而也陷入无法自拔中。
在有了第一次的尝试后，Lee开始每天研究我的身体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地，开始无节制地，冠着堂皇的理由，与我进行着性关系。
他，一个爱着男人的男人，渴望着男人的身体的男人，竟然渴望着我的女性身体。我自认我和其他女人没两样，除了我很胖，除了我没有天仙的美貌，除了我的脾气超坏外，我真的不解他为何对我如此迷恋，甚至无法离开我的身体。
是因为我是这里唯一与他接触的女人？还是，他真的对我有不同的感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是第一次让我感觉自己有比其他女人还特别、还强的感觉。我不想探讨，我只想在回到愿之前，我可以放任自己，与他任性下去。
我的心，甜甜的。从一开始被逼强留在此，到慢慢接受，再开始与他谈条件，直到现在……，我想，我已上瘾地习惯了他这个男人。
「慢……慢一点……。」今天，已是我在Extreme的第三个礼拜，我无须睁开眼，就知道比我早几分钟起床的Lee开始性欲突发地进入我。
他的欲望，很强。不是说我之前的几个男人不强，也不是说他们的恢复力不好，更不是说他们年纪过大，而是，这个Lee，他对我，大概没有那五个男人有的在意与心。因此，Lee在与我上床期间，除了顾及了让我满足外，他从来就没有一丝想对我温柔的自我压抑。
他与我的性爱，是需求，是双方，是原始，是没虚假的，但也是没爱的。他，不爱我，而我，也不认为我爱着他。我当然不会爱着不爱我的他。
女人。实在很可怕。以前的我，曾那么地爱慕他，但现在，在知道他是个喜好男性身体的男人后，对他，我竟然没有了先前的爱恋感觉。
是因为爱得不够深？还是，我从来就不是爱他？还是那感觉，只是青春期的迷恋而已吗？还是，我的爱已给了愿里的五个男人？若我对他们的感觉真的是爱，但为什么我这期间竟然会短暂地忘了他们五个？
若是被问起我的爱到底有多强？我也茫然了。
「妳在想什么？」下巴突然被抬起，紫眼有着不满，问。
「还有一星期，你就会让我回去了吧？」觉得自己背叛了他们五个地，我内疚地开口问。
「在我进入妳的时候，妳竟然想着回去的事？妳在想他们吗？」
「你在意的不是柯愿直吗？」听着他说『他们』，感觉好像在吃醋般。不过，深入一想，似乎又不大可能。他怎么可能为了我而吃醋？我觉得可笑地摇头，决定提醒他，「你上次说好留我一个月，让柯愿直担心，之后就会让我回去的。」
「那是之前。在我还没有无法离开妳的身体之前。」体内不停在抽动的硬物令我难以克制地从鼻子发出了声音，而这声音却促使了在我体内的欲望更为胀大，甚至，速度也增加了不少。耳朵被舔舐，颊骨被吸吻，从不知道如此敏感的喉咙处被吸吮，更多从我鼻子哼出的声音似乎让在我身上的男人更为兴奋，他粗嗄的声音在我胸前问道：「林，妳要我含住妳凸起的乳头吗？」
「别……别说……」两星期的『相处』下，我发现Lee似乎很喜欢在床上说出暧昧的话语。他似乎知道身为女人的我无法抗拒他甜美的话，而一直说着邪恶的话。昨晚，他才说我的那里紧吸住他欲望的地方紧得令他发痛，现在却说我的乳头凸起。暧昧啊！却是煽情。突然，一边的乳头被含住，一边的则被拇指与食指搓弄，加上下体的粗大撞击，我受不了地低声哀求，「别又这样，我受不了……」
「别又怎样？」
「别又逗我……」快，直接，急切，失控，一向是我习惯的性爱。除了阿智外，大概就只有这个思想不一般的Lee让我不大习惯。Lee他喜欢说着令我尴尬害羞的话，把我逗得全身酥软的，而他却是不受影响地冲刺着满足着自己。
爱，与无爱。果然有差别。正常，与Gay。果然有分别。
「林，睁开眼，看着我。」
听着Lee对我最近兴起的独特称呼，我睁开之前因舒爽而闭上的眼睛。入眼的，是他紫眼的赤裸欲望。
他，到底何时能满足？在我早上醒来一睁开眼睛，直到我晚上坠入睡眠前，他的满脑子似乎都只有性而已。到底，他把对于男人的欲望转在我这个女人身上的情形看来，是不是显得有点太过疯烈了？
私处好烫。他的，太粗了。尤其是不同的姿势……想到昨晚他带我到天台，在没开灯下，对着黑暗看不见的森林，把我挪到阳台，抬高我的臀部，从后方的方式，进入了我。
昨晚，算是太过粗暴的一次。
伴着楼下的巨响音乐，在看不见彼此的阴暗天台，他，似乎过于的兴奋与疯狂。
他昨晚……是把我当成男人来上吗？但，他却守诺言地不再进入我那个地方了，没理由还会错把我当男人对待。女人的地方，怎么也和那个会紧夹着他那根的小地方不一样吧？他不可能认错的，而我也不认为经验丰富的他会认错。
突然，乳头被牙齿用力一咬，我生气地不客气拍打他的头（对他这种对我不怜惜的男人，我也无需对他友爱），却惹来他凶恶的瞪视。
「不爽就别碰我！」当然明白他的身体的确有多迷恋自己，而且，在只有我们二人的情况下，他不碰我还能碰谁？因此，我很拽地大喊。
「妳在生什么气？生气我昨晚的粗暴？」他突然定力十足地，停下了在我湿润处滑动的动作，像个好学的问题学生般看着我，问。
「哼！你还真的知道啊？」讨厌还没满足的地方急需着他的继续，我大喊，问。
「妳在缩紧我。我感觉得到，林。」
「别说啦！」我半是恼羞，半是尴尬地大喊。天！他真的不懂得害羞怎么写吗？
「再缩紧点。好舒服。就像是妳这里……」Lee说着，捏住我的赤裸臀部肉，道：「就像这里曾多么紧地吸住我的这个……」
终于，他又开始动了。我怕他又停止地，也不想他有机会停止地，把两手放到了他的肩膀，抓紧，抬起了臀部往上，再往下放，再往上地配合着他的旋律……
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我说不出口。我太……太那个了。但，这个男人，这个供我生理需求的男人，我……真的无法拒绝。如果，有女人真的拒绝得了这身体的欲望，那我……好，我知道，我是下贱。

 
四月中，阿圣奇迹地在早上就来Extreme。他一来，就把正在煮早餐的我叫到书房。
「今天是妳和Scott约定可以回去的日子，是吧？」
「是。」听着阿圣的话，我半是高兴，半是……失落。
终于，要离开这里了。要离开Lee了。
一个月的日夜相伴，突然少了他，一定会有段时间不习惯的。
「妳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或是和Scott到澳洲去。」
「一个月，够你们拿到我的护照了？」看着因为我的话而张口无语的男人，我自嘲大笑：「我怎么会以为你们真的会放我回去？Lee怎么可能满足只折磨柯愿直一个月？我真是太傻了吧？」
「我不是强迫妳和他离开。其实除了那两个选择外，我可以额外给妳第三个选择。让妳回到妳的男人身边。」在我想兴奋地抱住他亲吻的时候，阿圣却笑着摇头：「只是，妳说，如果他们知道妳和阿圣在这里的事情，知道妳抛夫弃女地和曾经暗恋的男同学每天都过着淫乱的生活，再看到妳像妓女地和Scott上床的CD后，小恋，妳说，他们还会要妳吗？」
「CD？你……你刻录了CD？」这个硬冷的声音，让我有点不习惯。心一慌。我知道阿圣说的，绝对不是玩笑。在我第一天来这里时，我就觉得CCTV镜头不对，对着大床，对着屋里的每一处，十分地不对，但是，在和Lee上床后，我却忘了。或许不是忘了，而是没想过一直待我和善的阿圣也会用这个来反威胁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站在Lee那一边？你不是说你会帮我劝Lee的吗？为什么还把我留在这里一个月？而且，现在都一个月了，还不够吗？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放过妳？或许Scott会放过妳，他的目标是柯愿直，不是妳。但我不是，我和他不一样，我的目标是妳。」
「你的目标是我？」他是说喜欢我的意思吗？还是，把我当成报复目标的意思？是我惹到他了而不自知吗？想来想去，我真的没什么惹到他的印象。难道他是喜欢上我了？但这个又似乎不大可能。猜不透，只好直问：「你说的目标是什么意思？」
「妳在认为我喜欢妳吧？」深沉的眼睛看着我，从他眼里我看不出有爱意。他抓住我的下巴，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地，「小恋，我是在帮妳。妳离开他们，留在我身边，对妳只有好处没坏处。难道妳要就这么和他们几个纠缠下去？」
「我不会和Lee离开马来西亚的，我和他已说好一个月后就把这里的一切忘掉的，而且，我也不要住在这里。」发现阿圣比想象中的坚定，我只好以退为进道：「阿圣，如果我不再回到愿，我只要带晶晶回到我的家，我保证我不会主动去再见他们，可以吧？」
我赌。
如果他们真的像他们说的他们爱我，我相信即使我不回到愿，他们也会来找我的。但只是赌，总归是我无消无息离开他们一个月，或许，他们已不再要我了……
我知道自己在冒险。冒着或许我后半生只有女儿相伴而过的险。但我宁愿如此，也不愿自己被困禁在这里。
「妳竟然拒绝了我给妳的三个选择。」
「阿圣，我根本没理由留在你这里。不管你是为了为什么原因要我留下，但在我看来，都很奇怪。」隐约感觉到阿圣对我真的有着我不理解的厌恶，我不自主地叹息，不确定地问：「你只是要我离开愿，离开全部男人而已，对吧？」
「妳愿意吗？」阿圣突然靠得我很近，问：「离开愿，不再和妳的五个男人见面，妳答应吗？」
「我答应你不再踏进愿，去见他们。」这是受要胁的我唯一能回答的话。
「我能相信妳吗？」
「你只能相信我。你握有威胁我的东西，不是吗？」很怕阿圣突然改变主意不放我离开Extreme，我急快提醒他的强势。
「放妳离开，真的是可以。但妳要保证，除了我之外，妳不准主动联络那些男人，包括Scott。」
他竟然连他的合伙Lee也不相信？那他怎么会真的相信我的保证？
我苦笑，问：「你说，你到底要什么，我会照办。只要，你让我离开这里，也不再提起CD的事。」
「我要妳在我掌握之中。」
「什么意思？你明说吧！」我不想动脑。跟他这种猜不透的男人，我不想费神。
「就是，我要妳做什么，妳只能听，只能做。」阿圣说着，大笑，说：「不过，妳放心，我不会强上妳。这个，我倒可以跟妳保证。」
「我根本没想过你会强上我。」我知道，他对我，还没那种那些男人对我的感觉。他……我真的猜不透。
「那妳会听话？」
「我会。」只要离开这里，我什么都会说好。虽然我不是君子，可以说话不算话，但，我仍不想他所说的CD被那些男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