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056 希望持续的幸福

那天之后,虽然是我自己把我和柯愿直的关系闹僵的,但,柯愿直似乎也在生气般的,他竟然让峻野通知我说不必再到钢琴室去了。

哼!说什么要我?说什么保护我?他竟然不要我到钢琴室去?哼!他以为我稀罕啊!

「我到那里等了很久,都没看到妳,正好他走出来。」峻野手指梳着我的头发,说:「他说要让妳好好休息。」

「噢!好。」挤出笑容点头,害怕这个一头劲对我好的峻野会看出我的落寞,我转开话题,问:「听说最近你和韵野都在训练新人?」

「我们不能一直跳舞过活。」坐在我床上的峻野把我搂过来,轻摸我的肚子,当我是个小孩子般解释,「我和韵野打算做些小生意,好让妳和宝宝过得舒适些。」

「这很像电影的台词。」忍不住咧嘴大笑。

「的确是。」峻野听后停顿,然后大概也有同感地也忍不住大笑点头。「但,这却是事实。我们打算训练好舞者后,就跟纯纯说我们不再上台跳舞。」

「那,你打算做什么生意?」

「这个让韵野想就好。我的脑里只要想如何好好照顾妳就好。」

「你有一星期没碰我了。」听着他转为沙哑的声音,手大胆地摸上他颈项,来到他的喉咙突起,感到他的颤抖,我有点失落地问:「我已挑不起你的欲望了,是吗?」

「怎么会?妳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妳对自己没信心的这个可爱模样,让我变得好硬。」他一脸苦恼地更换了坐姿,声音更为沙哑道:「我在忍耐。恋,我是怕会伤害到孩子,妳住院后,我和韵野都在反省,我们……」

听不下去地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嘴。

他竟然还是这么地单纯,他竟然又被韵野骗了。他口中说的在反省的『我们之一』——韵野,可是在陪我到钢琴室前,都来这里报道的。翁特肯则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抱我。阿威就每天晚上都会在在这大床上半节制、半粗暴地要我,有时甚至会在早上还会来一次的。只有这个天真的峻野,他竟然独自在反省,而每天只是单纯地在这房里陪我填从钢琴室拿回来的新曲词,然后再独自乖乖地离开。

我还以为是柔柔的责怪,间接促使峻野也生气了我。原来,他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单纯地自我反省。看来,只有阿威知道这件事,不,还有昨天跟我坦诚一切的柯愿直。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从已改为主动的舌头移开,笑着说出先前心里的不安。

「我不要妳,还能要谁?我这身体,只对妳有欲望。」峻野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直接地用身体让我知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天,我和急切的峻野上了床。之后,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地每天一进来就是上摸下摸的,弄得我花了两星期才让他把歌词交给柯愿直。

心照不宣的是,柯愿直是我的男人之一。但,事实上,我和他却从我不再到钢琴室后,就已不再有交集。


 

日子过得很快。从Lee给我的期限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月了。Lee竟然没有催促我,令我很惊讶。但,他没有如预期的离开愿,却让我无法放下心来。

虽然生气着柯愿直的习惯性阴晴不定,但却还是无法克制地会担心他。不过还好,Lee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曾表现奇怪的阿圣,也变回了正常地以笑脸对我,不再像那时候的说着难听的话。虽然不解,但我还是决定不再去探究。单是应付他们四个,我已经够累了。

唯一庆幸的是,虽然,我和柔柔的关系还是没有改进,但至少,在这半个月来我和阿智之间的划清界限,已经让她不再对我视而不见。前天纯纯生日,她一切完蛋糕后,柔柔还开口对阿威说可以先带我上楼休息。我相信慢慢地,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现在,我的肚子也已经越来越大了,但欣欣医生说三个月后,房事不再需要过于压抑。她的话却令陪我到诊所去的四个男人都对她连说谢谢,搞得我尴尬不已。

然后,他们四个开始非常积极地表现自己的床上特色,时而问我舒服吗、满意吗之类的话,时而问我其他人的表现是否不如自己来增强自己的虚荣心。但严格来说,他们还算和气的,呃,有时候就是太和气,甚至太合作了,令我有点吃不消,就比如与韵野也峻野两兄弟一起的时候——

在我不需要再到钢琴室去后,我每天就多出了将近三小时的时间,而通常那时候我都会在韵野离开后躺着睡午觉。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月,我也没心存怀疑地让他继续陪伴着我。但上星期,韵野竟然在要了我后,还不愿离去地突然兴起把赤裸的我绑在床上,由于也不怎么疲倦,心想就牺牲我的睡眠,任他把玩好了。

「这有没有令妳想到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韵野双手摸着我的乳房,揉挤,抓捏。在我忍不住发出难以压抑的声音时,他下巴的凹陷明显得笑着,「小可爱,妳还是这么难以掩饰妳的欲望。」

「如果认真想起的话,我会说,你应该是小处男吧?」不满被取笑,我抬起下巴,望着站在我右手边的他,问。

「那天的确是我的第一次。看着赤裸的妳,在妳把我当成峻野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只想把这个……」韵野说着把他又再勃起的庞大欲望放进我嘴里,然后在我努力移动我的头好让它在我嘴里进出时,他叹着息,然后伸手把我的头更往他那儿纳去,「嗯,对,就是这样……就像那天……呃……」

「你们在做什么?」提早来到的峻野手握着锁匙打开门,大声问道。

「你是不是该先关上那该死的门再问这个问题?」

「郑韵野,你疯了?你怎么绑住恋?」峻野关上门,走过来,站在床尾,脸上还是很吃惊地问。

「绑人是跟你学的啊!」韵野揶揄峻野的话令我不满地故意把嘴合紧,用力吸住他的欲望,「啊……!该死的爽!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你先放开恋……」

「她可是爱得很。你没看她吸得多用力吗?」双手又再回到我的乳房,捏住我的两颗乳头,我没力气争辩地不理他地继续吸含。「哥,你看,是硬的。她也想要。不相信的话,你就摸摸她下面看看,我保证……那里绝对是湿的。」

「湿的?」峻野不知是被说服了,还是真的好奇地,他爬上床尾,跪着,再把我的大腿往左右打开,在我想看他的下一步时,我的头却又被扳向右边。突然,一根手指伸到了我的穴洞,在我压抑着呻吟时,兴奋的男声低喊:「恋,妳真的很湿。天!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湿的穴。怎么这么湿?」

一根手指的进出滑动已令我难受不已了,峻野又邪恶地再伸出一指,这两根的进出令我难受地抬起了臀部。

「她忍不住了。快进入她。」韵野以沙哑的声音指示着。

「不用你说!」峻野不满地声音反驳。

不知是不是故意要气韵野的,他竟然没如以前急切地直接进入我,他……他竟然……!感到下体被湿润的东西舔弄,硬起的颗粒被不停地上下不停逗弄,不会是他的舌头吧?他竟然我舔我如此私密的地方!尖长的舌头在我内处进出令我觉得快缺氧了。不,天!我……我不行了。

「不准离开!」在我受不了想移开嘴巴以吸新鲜空气时,韵野却霸道地把我的脸压向他还没软化的欲望。

「你别凶她!」峻野突然停止动作,责怪对我说话语气不好的韵野。然后有点示威地开口,「你看,我把她弄得多舒服!」

「他真的弄得妳这么舒服?」韵野的声音有着难以隐藏的妒意,问。

真是的!嘴被塞住怎么回答?

不过,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比起我对他的服侍,我现在可是被他哥哥服侍呢!

对他翻白眼,不理睬他地继续用力摇晃我的头,希望他能快快解放,我才得以解脱。但,我的希望无法得以如愿,下体的继续逗弄令我无法好好思考与完成脑中的唯一目标。从没被这么逗弄过,这种感觉甚至比粗大的男性欲望还来得令我难受。

然后,在我受不了地晃动我的双脚表示抗议时,湿润的物体突然从我体内移开,然后我马上感到更大更粗的坚硬物体快速地进入湿润处。

「慢点!她可是孕妇!」

「我知道!但,她就是会令我像个强奸犯。」抓紧我的臀部,进入得更深,浅出,再更深地,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地抗议,「恋,妳怎么越来越紧?」

「该死的!」韵野大声诅咒,然后在我嘴里射出了欲望。在我以为他该是满足了的时候,他却突然移开他在我嘴边的欲望,他爬上我的左手边,低下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往上凸起的乳头,以舌头舔舐,再绕着它转圈子的。手与嘴并用地让我难受地发出更大的呻吟声。「小可爱,是我让妳舒服吧?」

「当然是我!」私处被更用力地冲击,峻野有点心急地问:「恋,是我让妳舒服的,对吧?」

我根本无法回答。这种上下两边因为在意对方而对我更为卖力地表现,让我根本无法好好回应。被绑的我,除了享受外,什么也做不了。

就那样,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的,他们二人虽然斗嘴,但却非常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地膜拜着我被绑的身体。我被他们两兄弟搞到了筋疲力尽,但心底仍然觉得幸福。看着两个感情这么好的兄弟因为我而斗嘴,这种心情,很特别。

我,真是无可救药地坏吧?


 

「妳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别玩得这么过分。」晚上,翁特肯将近七点来找我,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又再和他们两兄弟玩了整个下午后,我已累得全身没力气地直接躺下休息了,但一听见关门的声音,我慌张地坐在床上,才开口想道歉,却被他阴沉地警告。

「欣欣医生说不要紧的。」坐直身体,挤出我自认应该是甜蜜的笑容,搬出王牌,不自觉地推卸责任道。

「妳是暗示我可以跟妳玩SM吗?」摸着我手腕的红印,皱眉道,「妳今天玩得有点过分。」

「别逗我啦!SM?你怎么可能?」搂紧他的手,以这阵子我学会应对他的撒娇口气说:「既然那你还会开心玩笑,看来你不是很生气噢!」

「会开玩笑的是妳。再说,我生气又能怎样?」把我推躺回床上,手过于轻柔地摸上我的脸,问:「还是,妳是在对我宣示妳被照顾得很舒服?」

「照顾啊?是指床上的照顾吗?」满意看他皱眉,停止揶揄,我笑着点头,「我知道了。你说不可以太过份。我会告诉他们的。」

「要不要我去说?」

「不必了。我自己说就好。」惊讶翁特肯会干涉我们三人之间的床事,我马上惊慌地拒绝。

「妳在担心他们?」

「也不是这么说。」我其实还算满意这阵子和峻野跟韵野的三人游戏,有点担心这个像冰块的翁特肯会怎么和他们『说』,我忍不住为他们辩护,「其实,他们也不算很过……」

「好了!今晚休息吧!别下去了。」翁特肯打断,躺在我旁边,搂着我,「睡吧!我会陪妳到阿威上来。」

「让我休息啊?你还真好啊!」身体的沉重令我没拒绝地直接接收他的难得恩惠。感动地翻身转向他,想抱紧他,却感到抵着我们之间的隆起,肚子真的越来越大了。无奈地,头向前,脸贴着他的胸口,手隔着他的薄衬衫摸着他结实的胸口,听着他不寻常的快速呼吸,忍住笑意,揶揄。「想不到你今天还真贴心,竟然打算单纯地睡觉而已。」

「我是看妳这么累。」翁特肯似乎有点害羞地辩护。他似乎也觉得我的肚子是个障碍了地把我向右边转地翻身,让我背对他地把我从后抱紧。他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感到他抵着臀部的硬挺,玩意兴起的我故意把臀部弯向他,左右摩擦。或许,知道他不会舍得对他宠爱的自己下手。这么想着,我的心就会想恶作剧地挑逗他,想看他会不会失控。失控,会令我高兴。不失控,却会令我感动。因为,在我的印象里,翁特肯从来就不是个会和『自制』、『禁欲』,联想一起的男人。终于,沙哑地男声耐不住抗议,「我在忍耐,别逼我。」

「真好啊!怀孕真是好。真希望,你会一直这么宠我下去,到永远的。」闭上眼睛,握紧他在我胸口的手,有点窃喜地,说出了这阵子的感想。「这样的话,还可以不必再被你当做泄欲工具。」反而像个情人的对待。

或许自己想太多。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没有例行的『公事』,但却没有预期的责怪,反而还给我温暖的『纯』拥抱。

「睡吧!」约有二十秒之久后,他才开口。搂紧我,依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在我模模糊糊中,似乎听见他在说,「谁叫妳一直轻易就挑起我的欲望,欲望当然要妳来解决。」

虽然还是冷冷的一句,但却让我带着笑意睡到了隔天早晨,连阿威几时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早上被温柔的亲吻了全身,睁开眼,才看见阿威正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不同于被翁特肯发现时的不自在,阿威令我觉得愧疚,急着道歉,「阿威,对不起,我……」

「别说话。妳累坏了。」阿威亲吻我的脸颊,然后问:「妳要我把早餐拿上来给妳在这里吃吗?」

「不,不必了。我下去用就好。」感动他的包容,热情地回吻他的嘴。然后下床,发现阿威正望着赤裸的我,我有点脸红地问:「你要不要先下去?」

「好。」阿威点头,然后有点过于急慌地冲出了房间。

我的阿威真是可爱的老公。

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幸福。能遇上他们四个,我真是好幸运。真希望,这幸福与幸运会持续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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