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呢?妳可以吗?"看着楷唯一脸关心,我本想说不,但我实在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我只好摇头。"好,大家先到一边等着。我和李先生去买票。"
"Gin,Carey真的对妳很特别。"楷唯一离开,我身边的贝笛就开口。
"我们哪里比得上老姜?"Melissa不知几时也站在我们身边。
"我只是会晕船。"我告诉自己别在意'老姜'这个名词,我的确是老,但是,心里难免会难过,反问,"他对我只是领队对团员的关心,妳们难道以为他会喜欢我吗?"
"Carey当然不可能喜欢妳。"Melissa马上回答。
"不过,为什么Carey会知道妳会晕船?难道妳以前就认识Carey?"
"Belle,Gin以前跟过Carey的团。"
"Betty,妳还真会打探消息。"
"妳是什么意思?"贝笛生气地问。
"难道不是?真会耍心机。"
"Melissa,妳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挖苦人?"
"Jessica,妳不要以为Carey和妳很熟,妳就可以教训人。"
"好了,妳们不要吵了。"我忍不住大声喊住,"我不明白妳们在吵什么。难道吵赢了,他就会喜欢谁吗?我们连他真正喜欢谁都不知道。"
"是啊!她说的对,别吵了。"Amy听了我说得话,点头。然后暗示地瞄向前方,"Carey回来了,我们不要吵了。"
"你们每人一张票拿好。"楷唯分给每个人他手上的票。
"我的呢?"我看着楷唯手上的两张票,压低声音问,"你不给我吗?"
"我带妳上去。"他说完,就转向大家,"听好,你们只要上船前把票给检查的人看,然后上去后随便坐就好。船来了,大家可以先走了。"
"Carey,我们要跟着你。"
"不,妳们都先上去。"楷唯露出他的礼貌笑容,制止所有女生,轻而易举地让她们全上去。当然,一直缠着我的柯桉笛也被轰上去,嘻。
"我会晕船,你陪着我也是一样。"当其他人都上去后,我对还站在我身边的楷唯说。
虽然心里很高兴他这么做,但是还是忍不住和他唱反调。
"至少我会陪着妳,妳是我的女朋友,不是吗?"他弯下身俯在我的耳朵轻说。
"你昨晚明明不在乎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当作没事情发生……"
"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不是吵架了吗?"难道他得了健忘症?我生气地转头看他,却和他的嘴唇轻触而过。"对不起,我……"
"和男朋友接吻还要说对不起?"
"那才不是接吻。"我反驳,推开他,"别这样,我可不要被你的爱慕者攻击。"
"是吗?还是怕被别的男人看到?"我低头不去看他,我的心,跳得好快。楷唯却不放过我地问,"告诉我,如果那不是接吻,那什么才算是接吻?"
"至少……"我想到小说里面的接吻描写,"至少要舌头……"
"舌头?"他难得大笑出声,牵着我上船,带我到船的右方——比较没有太阳的地方。他还真细心。"怎么?不接下去?"
"你要我接什么?"没带眼镜的他,似乎比平时的他对我更有吸引力。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好看?
"舌头。"他伸出右手,以拇指探进我的嘴唇,摸着我的舌头,我惊慌地缩回去,他缓缓地问,"妳说舌头什么?"
"舌头……绞缠。"我想着看过的书和电影,困难地说出暧昧的字眼。
"那,妳这里,"他再次探向我的舌头,问,"它和柯桉笛绞缠了吗?"
"当然没……没有。"或许我是有被柯桉笛的举动吓倒,但是,我肯定柯桉笛的舌头没碰到我。
甚至,比不上楷唯的手所碰触得来得诱惑。
楷唯的手指这么暧昧的逗我,似乎暗示着诱惑。
性的诱惑。
"真的没有?"他的拇指在我口中逗弄我的舌头,声音有着我第一次听到的沙哑,问。
"别……别逗我。"我拉住他的手,制止他更探进的举动。"楷唯,你……别这样,很不像你。"
"不像我?在妳眼中,我是怎么样的?"他没带眼镜的棕色眼睛看来特别火热,他贴向我,问。
"你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一向很尊重我,甚至太尊重了,我们的关系向来只是朋友,永远不会像情人的。
"我应该怎么对妳?"他还是继续逗弄我的舌头。我生气地轻咬他在我嘴唇里的拇指。他却突然声音颤抖地命令,"吸住它。"
"吸?"我不大相信我所听到的,但看着他越来越深沉的双眼皮眼线,我顺从地不再咬它,而吸住了他在我唇里进出的拇指。我可以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发现到这是他的弱点。
"妳知道吗?现在我也想吸住妳。不是妳的手指,而是……"在我无法百分百思考的脑海里想不出是哪里的时候,他的左手摸向我的右胸脯,轻压,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掌一直逗弄我逐渐挺硬的乳头。然后,他以低沉得令我颤抖的声音说,"我想含住它、吸它、咬它,直到它变得像我身体某个地方那样硬。"
"楷唯,别这样……"我,全身快无力了。
我从不知道语言也这么致命地……
"别怎么样?"他的呼吸在我耳边,逗得我好癢地问。
"你从来都不……我们都不是那种关……"
"放松。"他转身,把我的背靠着船墙,然后他马上不留一点空隙的压在我身上。
"楷唯……"我也不能再自己地贴向他,不去猜想为什么他会突然这么对我,我只知道我喜欢他。他移开他的手,然后来到我的臀部,把我用力压向他,他那硬得令我呼吸停止的地方。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在我薄棉织裙上的形状。我知道不该,但此刻我的脑海里想的,却是想要那个粗体更深地进入我不停收缩的地方。无法开口要求更多的我,抓紧他的肩膀,轻喊,"楷唯……"
"怎么样?喜欢吗?"他声音有着干哑,问。他随着船的开动,一直向我张开的双腿间推压,直到我感觉到他隔着衣物间隔的欲望越来越膨胀,然后我更张开我的腿,脑中淫乱地只想要那粗棍深摩擦我的洞口。感觉到在我双脚间挤压的粗长的东西因为我的贴近而更为邪恶地在推进我裂缝处,当它摩擦到我顶上一点时,我受不了诱惑地轻喊出声——他竟然就这样把欲望在我敏感的顶方处摩擦!"芹儿,妳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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